廚房裏有個熱水壺,還有一把刀子。
客廳裏是一個沙發和一張桌子。臥室裏麵是一張床,上麵是席夢思床墊,上麵放著白色褥子和一床帶著銘牌的被子。
床的一邊是電視櫃子,上麵是一台舊的電視機,這個電視機上有一個外接天線的機頂盒,陽台很大那裏有一個花盆,裏麵是一株幹死的不知道是什麼樹和一張桌子。
我好長時間沒有在那裏居住了,是對那裏的環境和人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發現自己不太適合居住在那裏,每天晚上都有幾個醉漢在臨街那裏亂吵,影響人的休息,這簡直是一種遭罪,身心的疲憊對自身安全的一種防備內心備受煎熬,晚上無法休息,都在想這到底是些什麼人。
夜市附近盡量別居住,有些店夜裏開到了很晚,經常有幾個男男女女來這裏吃喝,他們喝了點酒就開始將白天裏的憋屈事情往外倒,倒不好就容易出現摔杯子的事情,男的打女的,女的幫女的,結果,他們打在了一起,後來,互相謾罵,然後就又和好離去,如此這樣,周圍的人都恨的牙癢癢。
的確,他心裏受到很多的苦,因為他家的遭受了一份讓他無法訴說的哭,他思考不明白,氣又撒不出來,喝酒,喝的失去了理智,然後,他就全盤托出,罵人打女人,各種手段來釋放自己內心的那份氣,最後,他喝進了醫院,身體上是傷。
說是自己跌的,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那是怎麼回事,挨了打,說是自己不小心。
這就是血的教訓,這其實還不算嚴重,更嚴重的事情,就不必再提了。
這個城市的夜裏不太安靜,我離開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