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薇一點兒也不知道她們之間的密謀,她隻是覺得自己有點兒不對勁了。
莫名的渾身燥熱起來,她以為是那杯酒精濃度的白酒所致。
眼前的景象也模糊搖晃起來,秦夢思的笑容變得那樣縹緲,她似乎聽到對方在說著些什麼,可是她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秦夢思一手托住了幼薇,防止她摔倒在地,也是為了防止別人看出她的異常。
這時候,忽然走過來一個年輕的侍者。
他看了眼意識不清的幼薇,又看了眼秦夢思,“是秦夢思秦小姐嗎?”
“張小姐讓我來的。”那侍者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潔白好看的牙齒。
秦夢思心裏不大舒服起來。
雖然張楚楚不願意告訴她接下來的計劃,但她好歹能猜到一些。
一定要讓幼薇吃下去的藥,不是讓她昏迷意識不清,就是讓她渾身發熱起了欲望。
這個侍者雖然身份低賤,可到底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小少年,她覺得,實在太便宜白幼薇了!
若是讓她委身於一個猥瑣的糟老頭……
嘖嘖!
不滿歸不滿,她還是配合著年輕的侍者將幼薇扶持到了人跡稀少的走廊。
看著像是要將幼薇弄到樓上的房間去。
秦夢思有點搞不明白,不是說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讓白幼薇丟臉的嗎?
去了酒店房間,那還能有什麼效果?
“秦小姐送到這裏就可以了!”侍者回頭對秦夢思笑了笑。
她還想親眼看看接下來的好戲呢,怎麼肯輕易就離去。
那侍者也不著急,平靜地說道,“秦小姐還不走,是想讓人知道這是你設計的嗎?”
這話讓秦夢思心裏一突,她忽然想起溫西木來。
那次是帝天酒店,他為白幼薇出頭,同一群混混鬥毆受傷之後,秦夢思在照顧他的時候,溫西木曾警告過她。
哼,當時那件事,根本就與她無關,可偏偏無論她怎麼解釋,溫西木都不大相信,看來是一心認是她搞的鬼了,這讓秦夢思心裏非常不痛快。
這也是為什麼這一次,她卻選擇了同張楚楚聯手的事情。
不過,最好還是不要讓溫西木知道了。
她特意挑幼薇身邊沒人的時候去敬酒,還是趁著溫西木去洗手間的時候,算算時間,溫西木也快出來了,萬一他出來找不到她人,估計到時候事情一爆發,他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自己!
秦夢思心裏略一衡量,隻能不甘不願地離開了。
秦夢思走了之後,不到半刻鍾,張楚楚就出現在了房間門外。
“你可以走了!”張楚楚將一個信封遞給那侍者,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而那個侍者,笑眯眯地接過信封,掂了掂分量,十分滿足地離開了。
房間內,白幼薇迷失地躺在床上,大約是熱,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拉扯著衣服。
她的婚紗已經換下,穿了一套簡單的小禮服。
但凡女性的禮服都是有些露的。不是露胸就是露背露腿。
這會兒,幼薇躺在床上,又因為拉扯,大片春光走失,直看得人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