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
“是啊，可是我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我聽到了女人這麼說，我覺得有點奇怪。
女人要是說真的是覺得應該離開的話，那麼離婚不就可以了嗎？
“我知道他外邊有很多女人，而這幾年，我們的溝通越來越少，我寧可住在研究所，我也不願意回家。”
“為什麼不願意回家？”我朝著女人問道。
我覺得這時候我問的這句話真的就是廢話。
自己有這樣的一個老公，不願意回家也是正常的吧。
女人看到我的表情，就笑著點了點頭，好像就是在說我想的就是對的一樣。
女人等了有一會，才又開口說道：“他這幾年對我的要求越來越高，我記得三年前，他還跟我說，他們公司要用一部分汞，讓我弄一點樣本給他，我給他了，之後什麼事情也都沒了。”
“你還能記得那是三年前的什麼時間嗎？”
“我擠不太清楚了，大概就是三四年前的事情，我給你問問我們研究所的統計人員吧，他應該知道。”
我點了點頭。
這時候我和何建然我們兩個的臉上都戴上了驚喜的表情。
我們誰都沒有想到，汞竟然是從這裏得到的。
而且這女人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在騙人的樣子。
等了有一會，那女人朝著我們說道：“七月一號。”
聽到了這個時間，我們真的是都覺得這是一個證據，或者說又是一個佐證，但是足夠讓馮生說出真相了。
“他用汞殺人了，這一點可能我們將來還會找你作證，這個可以嗎？”
“可以，如果說有什麼用到我的地方，你可以直接來研究所找我，我不經常回家。”
“這不會給你的工作造成什麼麻煩嗎？”我問道。
我們本身就是不想要給這個女人添麻煩，所以才會……
“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我不覺得有什麼麻煩的，而且我本身就已經成了一個笑柄了，我也就不在意什麼了。”
我聽到女人這麼說，怎麼都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卻……
“楊警官，我可以叫你小瓊嗎？”
我點了點頭，她朝著我說：“我都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也姓楊，我叫楊舞。”
“跳舞的舞嗎？”
她點了點頭。
“那楊舞小姐，我們有什麼事情還是會找你的，謝謝你今天的配合。”
“沒有關係，他會被判刑嗎？”
“會的。”我朝著楊舞說了一句。
說完，我就朝著門口走了過去，而何建然也跟著我一起走出去了。
路上我和何建然都沒有說話，我們都在想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叫做楊舞的人，要是說真的是按照她自己說的那樣，和我們想的就太不一樣了。
但是……
“師傅，你有什麼想法嗎？”
“沒有，回去和組長他們商量一下，我覺得他們會給我們一個答案。”
我說完，何建然也就點了點頭。
我看到了何建然點頭，我卻什麼都沒有說。
我怎麼可能沒有想法，隻是我不知道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