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那些女人會出現在這裏，我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偶然，但是要是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必然的話，那麼又有太多不確定因素。
這時候我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又把自己糾結成麻花了。
何建然看到了我這樣，開口問道：“師傅，你怎麼了？”
“沒有怎麼，就是感覺好像是這一次的案子，又走到死胡同裏邊了。”
我說完，何建然也點了點頭。
確實，我們這一次的案子，好像是又走到了死胡同裏邊。
現場周圍，除了我們能找到一些被害者遺留下來的小物件，剩下什麼東西都找不到，甚至說我們就連被害者還有凶手的腳印都沒有找到，就更不用去想凶器什麼的了。
想到這，我的臉上也戴上了尷尬的表情。
何建然看到了我這樣，朝著我說道：“師傅，你現在著急也不是辦法，先……”
“我都明白，但是你讓我不著急，你覺得我能做到嗎？”
“我知道你不能，我也知道我現在說的都是廢話，但是知道就不說了嗎？”何建然說著。
我覺得何建然這時候好像是在生氣的感覺，但是卻又不能確定。
沒有一會，何建然繼續說道：“師傅，我能問你一個奇怪的問題嗎？”
“你說，你想要問什麼奇怪的問題？”
“我就是覺得，好像是有一些事情超出了我自己本來的理解了。”
“什麼事情？又怎麼理解？”
“你不覺得嗎？這些女人，其實根本可能就不是自己走過來的，那麼他們究竟是怎麼來的呢？而且為什麼在死之前，都一點掙紮的痕跡都沒有呢？”
“可能是吃了什麼藥，要不然就是喝多了吧。”
“一個可以解釋，但是這麼多人，你要怎麼解釋呢？”何建然又問道。
我聽到了何建然這麼說，這時候也點了點頭。
其實何建然說的很對，一個兩個我們可以解釋，但是這麼多人，我們要怎麼解釋呢？
根本就沒有辦法，也根本就不能解釋什麼。
想到這，我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竟然是學著閆峰的話開始說話了。
我說完了這些，何建然也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繼續說什麼。
我看到了何建然這樣，這又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了？”
“沒有想到什麼，就是覺得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何建然說著。
我覺得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可能是讓何建然覺得不好受了，但是我卻……
“師傅，我沒事的。”何建然朝著我說道。
我聽到了何建然這樣說，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明明就不是何建然的問題，但是他卻還是……
可是我呢？
想到這，我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現在還能說什麼呢？
“你們兩個都別在這矯情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何建然他也不會覺得這是什麼大事。”黃文濤在一邊說著。
我聽到了黃文濤這麼說，我就點了點頭，但是心裏還是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何建然看到了我這樣，開口說道：“師傅，其實沒有什麼過意不去的，我們都是警察，而且我還是你徒弟不是嗎？你有什麼不高興的，說我幾句，我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