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還是和何建然一起去了。
到了的時候，那人在辦公室裏就像是在等我一樣。
看到我來了以後，他開口說道：“進來吧。”
我聽到了他的話以後就走了進去，但是也就是走進去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這樣緊張的感覺我以前不是沒有過，但是也是第一次這麼緊張。
他看了看我，問道：“你現在很緊張？”
“是，我是很緊張。”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以後，他就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等了有一會，他開口說道：“我叫陳功。你可以叫我陳隊。”
“陳隊。”我開口說了一句。
而這時候我也知道，我必須要好好的去討好他，但是就是連我自己也知道，就是一個稱呼，不可能是什麼討好的。
“其實你能來，是在我預料之中的事情，我想要問問你，你為什麼那麼糾結那個人。”
我聽到了他的話以後，我就不說話了。
到底是為什麼那麼糾結呢？
我不知道！
為什麼又是那麼執著的呢？
我其實也不知道。
我沒有辦法回答他這樣的問題。
可能他也看出來了我這時候的想法，繼續開口問道：“那麼我換一個方式問你好了。”
我點了點頭。
“你今天來是做什麼的呢？”
“我想要接周瑞回去，我們那邊的案子需要他。”
“你確定就是案子的事情嗎？”他繼續開口問道。
我沒有說話，但是其實我就是這麼想的。
可是……
“你叫楊一瓊吧，我和你們閆處一起叫你小瓊吧。”
我點了點頭，但是也就是他的這句話，我知道閆峰已經找過他了。
但是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
可是……
“小瓊，你知道嗎？其實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是你自己來的，我現在一點都不會為難你，但是問題就是你找了何局過來。”
“我知道，這個事情是我的錯。”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以後，陳功就搖了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是不是你的錯，你知道吧，我們警察其實看不起的就是那種靠著關係進來的人，我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明白吧。”
“我知道，我一開始的時候和你也是一樣的，但是這一次……”
“你是不是想要說，錯了就是錯了？”他打斷了我的話。
我沒有說話，但是點了點頭。
他看了看我這樣的表情，繼續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說你，但是其實怎麼說都沒有錯。”
我聽到了他的話以後就點了點頭，但是我什麼都不說了，其實也不是不說了，而是不知道怎麼說了。
可是……
“但是我還是想要和你說一個事情，你現在的樣子，也許別人都看不明白。”
“我知道，但是我自己能明白。”我開口說了一句。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他不說話了，但是這時候他的表情很是難看。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我說完他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什麼。
可是說實話，這時候他的表情，我都覺得沒有那麼多必要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