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還是和何建然去找了周瑞，周瑞經過了一天的休息，這時候已經好了很多了，但是他看著我們的表情，還是一個難看的樣子。
沒有一會，周瑞就開口說道：“你們來做什麼？”
“周瑞，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應該知道吧。”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周瑞就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沒有繼續說什麼。
可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周瑞繼續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但是你讓我回來，也就是為了換一個地方審問我是嗎？”
“沒有錯，我不想要讓你繼續在那邊受折磨，你如果說不想的話，你也可以回去。”
“對於我來說，其實在哪，都是一樣的，被怎麼對待，那也都是一樣的。”
我聽到了周瑞這麼說的時候，我就不說話了，其實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了。
可是……
“小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不知道，但是何建然，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我想周瑞一定是以為我們是放過他了吧。
但是現在我也知道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不能盲目的相信。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這一點是我必須要想明白的，也是我必須要弄明白的事情。
可是……
“周瑞，如果說你是我的話，也許你就明白我是怎麼想的了吧。”
“你一邊在相信我，但是你又在懷疑我，你這樣……”
“我這樣怎麼了？我這樣沒有什麼不好的。”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周瑞不說話了，但是他的表情還是一個難看的樣子。
我看了看周瑞這樣的表情，我繼續說道：“周瑞，你說，我應該怎麼說你呢？”
“你……”周瑞說了一個字以後就不說話了，但是他的表情依舊難看。
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但是這時候，我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
沒有一會，周瑞繼續開口說道：“你們怎麼做，我也不管了，但是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是嗎？可是你覺得你這樣什麼都不說，我們就不知道了嗎？”
“你們能知道什麼呢？”
“我們能知道什麼，你很清楚。”
“我不清楚，我也不明白，你這樣突然就這樣了，到底是因為什麼。”
周瑞的話說完了以後，我就不說話了，其實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
而且這時候周瑞給我的感覺怎麼說呢，其實也就是一句老話可是說明白的了，那就是蹬著臉上鼻梁。
可是我現在應該怎麼繼續說下去呢？
我想了想，但是還是覺得我自己是想不明白的。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何建然繼續開口說道：“小瓊，如果說你是我的話，那麼你就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了。”
“是嗎？可是我不是你，我也不可能知道我自己是怎麼想的。”我開口說道。
我說完了以後，我就笑了一下。
其實好像是最近一段時間說這句話的機會多了很多。
但是現在我可能是不能讓我自己這麼想下去了。
我想了想，開口說道：“周瑞，你如果說不說的話，我也有辦法知道。”
“你有什麼辦法呢？”周瑞開口問。
“你是不是以為我這時候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