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但在現實生活中並不缺乏原型;
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但這熊熊烈火的確能灼痛每個人的心靈;
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但我們的確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那個孩子發自肺腑的呐喊:爸爸,媽媽,你們回來啊!
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但並不是我的空穴來風;
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但它值得我們每個人去深思;
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但我們的確能清清楚楚地聽到那個孩子的父母撕心裂肺的呼喚:孩子,你回來啊!
這是一個杜撰的故事,我希望它永遠隻留在《孽火》中……
序章
黃興國從工地收工回到租住的小屋,見胡豔已正做飯,便問道:“咋回來了?”
胡豔邊把坐好的菜端上小方桌邊埋怨說:“現在做什麼都得高學曆、城鎮戶口!”
“學校保潔員的工作又沒了?”黃興國坐下來。
“是啊,原本想在學校認識幾個老師攀些關係,這樣好把小黎轉進去,一來小黎有了好學校,二來我在學校裏工作也好照顧她,誰想到剛試用了一天就讓我回來等消息……”胡豔遞給黃興國一碗米飯。
“這就是窮人的命,沒辦法。你說起小黎,我想起一件事來。”
“什麼事?”
“昨天也是這個點,小黎給我打了個電話。你回來太晚所以沒和你說。”
“小黎打來的電話,從興蓮家裏打來的?”
“是的。”
“說了些什麼?”
“也沒說啥,隻是覺得孩子說話的語氣怪怪的,我也說不上來哪裏怪。”
“唉,出來這麼些年從沒有回去過,怪想她的。”
“是啊,總對孩子說回去回去,可年終總是要看廠子,沒辦法啊。”黃興國沉重地說。
兩人沉默了很久:“算了,不想了,今年年終一定回家看看。”胡豔放下碗筷。
“哦,對了!小黎還問我,要是家裏再出了什麼事我們回不回去。”
“小黎怎麼會怎麼問?”胡豔心裏有些不好的預感。
“我也想不通,上次家裏發生大火,我就挺擔心了,聽了她這話心裏更覺得不踏實了。”黃興國擔心道。
胡豔追問道:“你是怎麼說的?”
“我當然說會回去啊,家裏就一老一少,要是真再出了什麼事,我們不回去怎麼行!”
“然後呢?小黎怎麼說?”
“小黎沒有回答,直接把電話掛了。”黃興國繼續道,“今天白天老覺得心神不寧……”
“嘀嘀……”正說著,手機響了。
黃興國剛按下接聽鍵就聽到:“哥,哥!小黎出事了,現在在醫院,你們快回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