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二樓。
南情赤腳從浴室裏走出來,全身上下隻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的帶子鬆鬆垮垮的係在腰間。
一頭天然的金色長發濕濕的搭在兩肩,零零碎碎的劉海斜斜的蓋在她的眼前,還未擦幹水珠從發間流出滑過南情精致的小臉,最終滴落在白色的浴袍上。
走到臥室的酒櫃前,看著琳琅滿目的各種牌子的酒瓶,纖纖手指在一排排酒瓶前滑過,最後定在了一瓶名叫Bacardi的酒瓶上。
伸手拿起一旁的酒杯和被選中的Bacardi,邁開修長的美腿來到了臥室的陽台。
站在陽台前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別墅大門外站著的四個保鏢,勾唇嘲諷一笑。
將酒瓶和酒杯放在吊椅旁的玻璃製茶幾上,將酒瓶打開從裏麵倒出白色透明液體,那個液體帶著濃濃的酒香。
南情拿起倒了慢慢一整杯酒的高腳杯,身體慵懶的窩在吊椅裏,手指捏住高腳杯的杯住輕輕搖晃著。
她晃了一會兒,將酒杯移到紅唇前微微抿了一小口,強烈粗狂的rum流入滑過舌尖流入胃裏。
南情頓時感覺自己的體內如熊熊烈火在燃燒著整個身體,柳眉有些不適應的皺起,閉眼將酒杯剩下的酒全部一口喝下去。粗狂的酒精刺激著她腦袋的每一根神經,也刺激著她身體每個器官。
她兩邊精致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慢慢睜開眼睛,淡綠色的眸子帶著一絲絲迷茫。
將酒杯大力的放在茶幾上,站起身一手扶著有些暈眩的腦袋,一手扶著陽台上的物品晃晃悠悠的進入了主臥。
南情來的主臥奮力的將自己拋在三米乘三米的大床之中,抬手扯過一旁的枕頭蓋在自己的臉上,“嗚嗚嗚~”的開始小聲哭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哭泣聲越來越小,到了最後連抽噎聲也全無,剩下的隻有她平緩有規律的呼吸聲。
…………
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又是一個絢麗多彩的早晨,帶著清新降臨人間。
街上是靜謐的,當第一縷晨光射穿窗簾,照射在了偌大的臥室和大床上的女人。
“我想摸你的頭發,隻是簡單的試探啊。
我想給你個擁抱,像以前一樣可以嗎?
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小小的動作傷害還那麼大,我隻能扮演個紳士才能和你說說話……”一首《紳士》在空蕩的臥室無限循環的響起。
正在熟睡的南情忽然驚醒,坐起身半眯著好看的丹鳳眼,伸手胡亂抓了抓自己的金色長發。
她從枕邊摸索出了手機,纖細的手指滑過屏幕,抬手將手機放置耳邊,慵懶的問道:“哪位?”
“你剛睡醒?”電話那頭的南正擎聽著南情剛剛睡醒的聲音,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
“嗯。”南情輕聲應完,將手機掛斷扔在床上,翻身下床穿好拖鞋。
走到衣帽間,映入眼簾的是一件件女士襯衫和各色各樣的牛仔褲,她拉開一個抽屜,裏麵靜靜的躺著一隻黑色鑽石鑲嵌的半邊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