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軒被花氏禁錮在房門內,出不得,更是瞧不見紅玉此時狼狽的樣子。
紅玉咬著銀牙,忍受著肚子上傳來的真真劇痛,還不足月,兩日的酣睡,現在應該是饑餓帶來的一些營養不良。可宏遠依舊堅強的忍受著,看著麵前被家丁和丫鬟簇擁在人群之中的花氏。
“娘!”
“住口。”
花氏一聲低喝,邁步上前,揚起手甩了紅玉一個巴掌,“這一聲娘豈是你叫的?不要忘了,你與我家兒子還沒有舉行過任何成親的儀式,甚至,你連我們劉家的一點兒的小妾身份都算不上,識相的,你最好帶著你肚子裏的種立即消失在京都。不然,休怪我不講情麵,叫你有來無回……”
紅玉哼了一聲,對於花氏的威嚇實在不會房子心上,她喝道,“不要嚇唬我,我紅玉風裏來雨裏去過來的人,豈會在意你的那點威脅。劉夫人,你也不過是在劉府的一個寄生蟲,沒了劉府,你就算有再多的銀子又如何?還不是賤女人一個,你現在將你的女兒送進了低語,就來幹涉你兒子的生活。哼,花氏,要知道,沒有了我,你兒子什麼都不是,就算你要趕我走,也要將我紅玉的銀子拿回來。你以為你的兒子在外麵是如何生存的,沒有我,他早就死了。”
“你?就憑你?休要血口噴人!我們劉家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銀子,你紅玉的銀子又算得了什麼,不幹不淨的人賺來的銀子也是不幹不淨。你膽敢在這裏耀武揚威,來人,給我捆了,扔出京都。”
“你敢!”紅玉沒有絲毫的懼意,甚至將高挺的肚子更加的靠近了幾分,迎著那一群要就走上來的人低喝道,“誰敢碰我試試!”
紅玉要不是大著肚子,她在這裏孤身一人還真的不構成任何威脅。就算是劉珠兒都特意給了她保胎的藥和一些元素藥片吃,要不然,她暴曬兩天兩夜豈能還有力氣在這裏這麼底氣十足的說話。
花氏瞧著身邊的家丁也不敢上前,她主動上前,貼著紅玉使勁的邁了一大步,伸出手,搭在了紅玉的肩頭,哼了一聲,那雙眼裏冒出萬道沒有任何感情的冷霜,“滾!”花氏那雙手上可是出過好條人命的,當初為了叫劉珠兒死,自己獨自駕車追到了亂葬崗的山中。
現在不過是對付一個紅玉,她更家不會手軟。
劉珠兒早就算計了她有這一手,不惜一起殺死紅玉肚子裏的孩子,可不要忘記了,劉瑞軒能夠接受紅玉可不會在乎她肚子的孩子,更因為,這個孩子還可以叫劉瑞軒對外麵證明自己可以生育,所以,這個孩子對他至關重要。
劉珠兒是不會叫這個孩子出現半點危險的,更因為,她還想著要劉瑞軒因為這個孩子與劉家內部反目成仇呢!
所以,就有了你關著劉瑞軒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他也正巧聽到了紅玉的慘叫,推開了麵前的全部阻礙,馬不停蹄的飛奔了過去。
甚至推翻了在前邊擋路的花氏,“紅玉!”
跟著,血泊之中,劉瑞軒抱著滿是血紅的紅玉急急的往院子內跑,一路大叫,“快去叫大夫找穩婆……”
暢銷聲過,劉府的院子也就炸開了鍋。
花氏怒氣不屑的叫人將院門口打掃幹淨,“咚”的一聲,大門緊閉,劉府的院子內便暴起了劉瑞軒和花氏的對吼,跟著是紅玉的嚎啕大哭和因為疼痛的吼叫。
這聲音一直持續到了後半夜,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才戛然而止。
花氏氣的渾身發抖,瞧著劉瑞軒著了魔一樣的跑過去抱孩子,她也怒的一甩衣袖,不再過問分毫。
可當劉瑞軒正抱著嬰兒坐在紅玉的床頭逗弄懷裏的嬰兒的時候,外麵門被劉兆坤帶著人踹開了。
“孽子!”
劉兆坤最是耳朵根子軟的人,本不想多加過問,畢竟劉瑞軒不能生育這對劉家來說是一個很不好的事情,這件事雖然窩囊了些,可自己的兒子願意接受紅玉,又能夠叫劉瑞軒的事情瞬間被化解,還是很樂意接受紅玉的。
誰想到,花氏回去後對著劉兆坤一陣的吹枕邊風,饒的他不得安靜,當即越想越氣,跟著帶著人拽著鞭子就跑了來。
“孽子,你帶著你的野種和你的野女人滾出劉府,劉府再無你這樣的兒子……”
“老爺,老爺,您消消火,兒子不懂事,吵也吵了鬧也鬧了,您就別發脾氣了……”花氏摸著淚。
這兩人擅長的紅臉黑臉唱戲已經配合了多年,從前是放在劉珠兒和她的母親上,現在用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也是夠狠的。
“你住口,這樣的孽子我們劉家容不得,來人,將他們統統給我扔出去!”劉兆坤低喝,臉上帶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