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不能逃,至少給他知道,就算他萬一敗亡了,還能將用生命守護得東西有人替他保管,即使不知道對方能活多久!
這就是希望,在絕望時撐起一片天的信念!
“你放棄了最後好好死的機會,那麼我將會用最惡毒的方法禁錮你的靈魂,讓你不得超生!”那聲音聽起來漸行漸遠,讓人真正摸不透到底是誰在說話。
“不要廢話,來吧!”由於已然背對著我們,我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
不過我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最後一搏,他的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竟然硬生生得撐破,起初我還以為他背後藏了些什麼,畢竟作為巫師,養點什麼稀奇八怪的東西也不足為奇。
能藏到最後拿出來作戰倒也不稀奇,可是當我看到他的背後像似多長出了幾隻手得時候,我和幾個小夥伴被嚇得連倒退了數步,這個也行?
如果他被稱為怪物也不為過,記得隻有毒寡婦,也就是蜘蛛有那麼多條‘腿’,爬起來也倒讓人滲得慌。可是偏偏一個人,能長出那麼多隻手,較之相比,也毫不遜色!
“它來了!”小村長掩嘴驚呼了一聲。
“小心!”我暗暗為受了重傷的巫師捏了一把冷汗。
相對於目前的處境來看,我還是挺希望他能贏得,畢竟麵對血屍,這種可怕的東西,我們或多或少心裏會心存忌憚,到時候真正到了殊死搏鬥,會隱隱處於下風。
就在我思緒百轉千回得時候,靠在最左邊的血屍衝了過來,水‘唰’得一下分在了兩旁,血屍得速度極快,眨眼之間衝了過來,僵硬得手掌變得極為靈活,猶如靈蛇般纏著老巫師的脖子,像似一下子要抓走一樣。
老巫師怎麼可能坐以待斃,不用自己親自出手,身後伸出來的手臂往前一擋,強拉著血屍得手分了開來,隻聽‘哢嚓’一聲,血屍得手硬生生被扯斷了下來!
啊!
張青哪見過這麼血腥的一麵,雙手掩麵,尖叫出聲。
現場並沒有因為她突如其來的尖叫而有所改變,顯然血屍之所以被這些巫師所青睞,肯定有它不可尋常的一麵。果然,血屍被折斷了一隻手以後,麵色如常,而那隻被折斷的手竟然藕斷絲連,繼續張牙舞爪!
“什麼?”我簡直難以置信。
很快場麵發生了變化,本以為被折斷一隻手的血屍會受到重創,卻沒想到依然淩厲之勢不可抵擋,陡然將折斷它手的怪手反著纏繞,瞬間手臂應聲而碎,如碎骨般零零碎碎落在水裏。
而後更加不可思議得事情發生了,血屍的手又重新黏了回去。我就眼睜睜得看到它,將手臂拿了回去,往手臂處一按,就接了回去。
臥槽!
我有點想罵街的衝動,這還是屍體嗎,簡直就是怪物!
不過經曆過生死大戰的老巫師並沒有任何感覺到驚訝,這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想想也對,他也是巫師,對於血屍得能耐那是再熟悉不過了!
“怎麼辦?我們撤吧!”小村長看得是心驚肉跳。
“不行,這時候逃就等於找死!”孟剛臉色鐵青道。
或許他也被血屍得厲害之處給嚇到了,這不是不死不滅得節奏,要是把拗斷下來的手臂都能接回去,豈不是要真的把手臂給打得稀巴爛,不然即使這樣,也是徒勞無功。
如果真得是這樣,那麼想要弄死血屍,也隻有焚燒。以目前自己的道法,才處於三級,想要運用道法之中的靈火,簡直有點不符合實際。這下子看來,受了重傷的巫師凶多吉少。
當孟剛的目光再次回到現場的時候,這次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受了重傷的巫師發起了進攻,他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水麵上,無影無蹤,追尋不到蹤跡!
“沒了,到哪裏了?”張青驚叫連連道。
她也徹底明白過來,如今受了重傷的巫師算是我們的屏障,失去了他,眼前的對手就會毫無忌憚得殺了我們,對於活生生的一個人,一直是它們最大的誘惑。
轟!轟!
讓誰也沒想到,老巫師出其不意得出現在了過來攻擊的血屍身後,伸出那麼多手掌朝著血屍後背打了出去。頓時響起轟鳴般得撞擊聲。
我的天啦!
等到老巫師手掌打到血屍的時候,我才算徹底明白,這些巫師到底在煉製什麼,簡直就是銅皮鐵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