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大晚上裝鬼,真是無聊!”寧溪瞪了童瞳一眼,不滿的拉上被子。
“白梅雪死的那天,你在哪?”童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我說過了,我在圖書館看書,然後一直和大家在一起。”
“我去圖書館了解過,那天圖書館那天因為電壓不穩跳了閘,為了保證秩序,閉館了兩個小時,你怎麼解釋?”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我看見圖書館閉館,就去學校外麵逛了一圈,我又沒做壞事,不需要什麼都交代。”
“是嗎?我剛才是騙你的。”童瞳微微一笑“圖書館好得很,沒有閉館,你又說謊哦。是不是證明,你根本沒去過那。”
“沒去過又怎麼樣!白梅雪是淩晨才被發現的,我沒有作案時間。”
“可是,如果白梅雪白天的時候就已經在水池了呢?”
“不可能啊!”幾個女生紛紛說道:“保安大叔們接班就會看到的啊!”
“我們在池底發現了沒有融化的武德合金,寧溪,你聽過嗎?”
寧溪微微咬唇,卻沒有表現出異常的激動。
“武德合金的融點是70℃,被注射了胰島素的白梅雪被你背到了水池邊,將合金的穿過她的衣服,另外一頭用身子係在池底的射燈上,當射燈照射到一定時間,局部溫度上升,合金融化,淹死的白梅雪自然會飄上來。這隻不過是凶手玩的一個障眼法!”說著,童瞳對著寧溪微微挑眉“請你給我一個新的不在場證明。”
“那也不能證明白梅雪是我殺死的!”
“你那麼聰明,當然知道這些日子學校進行後勤檢修,隻有主幹道的攝像頭才開放。”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寧溪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按照你說的那樣,誰都可能殺人。”
“那許琅的死呢?”
“錢教授可以作證,當時並沒有人出現過,你們不要冤枉寧溪!”徐燕燕攔在寧溪身前“她是不會殺人的。”
“寧溪,你不是學心理的嗎?為什麼會去問錢教授校史的內容?還是你覺得那樣頑固認真的老學究一定會追查到底,拚命的錢教授將自己的課程排的滿滿的,隻有那一天下午會時間,你覺得這些事情我們會查不到?當錢教授進屋的時候,你拉斷了電閘,他匆匆掃了一眼便離開了,的確,表麵上是看不到人。可許琅此時被你藏在橫梁上。果不其然,陳穎在斷裂的橫梁上找到了繩子摩擦的痕跡。”
零散的線索被童瞳拚成了完整的推理鏈。
童瞳知道,如果不是叢斌為她縮小了凶手範圍,她還沒那麼容易懷疑寧溪。
想到這,她不禁感歎那是個好人。
此時的寧溪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淡定,她推開徐燕燕,不服氣的說道:“你不要在這危言聳聽,有證據就抓我!”
“你應該知道鈉和水反應後會產生強烈的腐蝕性,而你戴的那副手套恰好破了,所以,你在拉電閘的時候,留下了指紋。”
童瞳突然明白柯南和金田一在指證凶手時是怎樣一種興奮地感覺。
“不可能,我的手套明明沒有破!”
寧溪忽然捂住嘴,慌張的看著童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