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昏沉,像著涼了般,大腦好像在晃動,感覺記憶消失的很快,我必須快點記下來,哪怕以後隻是一個故事或傳說。趴在課桌上的我支起了手,一字一字的寫起了字符。
教室裏隻有我,是個清晨,破曉剛亮起幾秒,斜輝透過窗拍在麵前的紙,金燦燦的像廣袤十裏秋日的稻田。我記的好像要寫一封信給遠方的一個人,寫就寫吧不多言,時間滴滴答答敲了很久,腳步一聲一響闖過腦海,教室裏的人又多了幾個,還有人在教室外吃著粉。陽光晃了個彎把我的臉照的老亮,教室門沐浴著溫暖,筆停了良久。
好像有腳步聲,但沒有人經過,一張字條飄在我桌上:“實在抱歉,把你和古月搞反了,還把古月消除記憶了兩遍,等下門口會出現白色的光,穿過它就好了。沙守。”
門口有一張成績單,古月位於巔峰時期的第二名,古月也是挺拚的,其實得不得第一對他有那麼重要嗎?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在後麵大大咧咧:”最新期《科幻世界》你買到了沒?”同桌博宇剛好進門看到我問道。
“沒呢?我正準備去買。”我強做一個笑臉回答。其實古月最後兩個月都沒買過《科幻世界》,買了一堆試卷,可還是沒得到想要的結果。
“趕快去吧,南門求知店裏還有兩本。”
“嗯。”我穿過了門。
看見博宇放下了書包反頭一看,驚奇的嘀咕;“古月跑這麼快。”
我消失的很快,透明的顏色站在邊角,在最後一秒看見了古月,還有一個帶兩份粉的同學,把一份放在了前排,好像很熟悉,真的。古月默默的走到第三排平靜的不安坐在那同學的後桌,不知道古月看見那封信會怎麼做。
他好像很驚奇,在信的末尾落筆——古月致橙輝。
像被誤解的《致愛麗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