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憐月兩眼冒火的看著眼前這位新任大帥,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可能躲到房間去胡言亂語,又怎麼可能讓夢雨童那個小毛賊有可乘之機,受盡奇恥大辱。對於眼前這位小白臉的恨意,仿若滔滔江水,萬古流淌。
“我說何大帥,你這麼盯著我看,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聽說你和夢雨童即將結為百年之好,這裏先恭喜了。
我對有夫之婦可沒什麼愛好,更何況你還是我弟媳婦。咱還是聊正事,你盡快把軍務跟我交接完畢,也好趕回去成親不是?”潘棒槌一副欠揍的樣子,說道。
碰……
何憐月一拳砸在桌按上,滿桌紙筆竹筒咣當亂跳,咬牙切齒的開始交接,每一句話都好像在撕咬潘棒槌的血肉,平白無奇的軍務愣是被說出一股子殺氣來。
臨了出門,何憐月在背後說道:“姓潘的,你最好不是真的潘瑞輝,否則我定要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
潘棒槌大笑道:“弟妹不要生氣啊,這話讓我弟弟聽見還以為我給他戴帽子了,聽說雨童把你折騰的很厲害,不知道你以後還有沒有下床的力氣嘍。”
一陣山搖地動,潘棒槌感覺身後火山即將噴發,腳底抹油,溜之大吉,還不忘補了一刀:“我弟弟從我這學了半吊子家法,看來下次見麵得給他全麵補習,等他學全了,弟妹你一定會欲罷不能,到時候別來謝我啊。”
啊……
一聲長嘯傳遍海島,眾兵將先是一愣,瞬間釋然,這位前任女元帥的事,還是少打聽的好。女人呐,嬌滴滴的水一樣,一旦發起瘋來,小溪轉眼變洪水,任何在洪水眼前的事物全是要摧毀的目標,沒有道理可講。
潘棒槌已經知道劉盼兒就是劉阿嬌,劉盼兒身邊的白淨書生就是肖依依,這個夢最大的收獲就是這個了,所以他現在嘚瑟的很。誌得意滿,小人春風,嘚嘚瑟瑟的回到歐陽海燕的房間,開始嚐試和鐵刀溝通。
鐵刀靈性十足,但仿佛一位風燭殘年的老古董,動不動就打瞌睡。這不,任潘棒槌說的口幹舌燥,鐵刀愣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刀兄,您老別裝死了行不行,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給小爺我笑一個看看,要不小爺我給您笑一個?”潘棒槌威逼利誘,連哄帶騙,十八般嘴上武藝齊上陣。
按照潘棒槌縱覽仙俠畫本的經驗,鐵刀的神奇之處完全符合神兵的套路,先是意外撿到,然後自動護主,而後入夢敲警鍾。誰要告訴他,是他想多了,他準要跟誰拚命。
“相公,你在幹什麼呢?”歐陽海燕清點完這個月的收獲,回到房間就看到潘棒槌對著把鐵刀自言自語,奇怪的問道。
“海燕你來的正好,幫我看看要怎麼跟這把刀溝通,我好話說盡了,愣是沒點反應。”潘棒槌愁眉苦臉的說道。
歐陽海燕秀目流轉,想笑又怕打擊潘棒槌,輕咳一聲,說道:“兵器和境界一樣,分為凡兵、仙兵、神兵、先天至寶。
凡兵追求鋒利,仙兵有些許本能,能夠護主,神兵才有自主意識,先天至寶才能與人溝通。不知道相公以為,你這把鐵刀是個什麼級別?”
兵器分類繁雜,大致卻如歐陽海燕說的一般,潘棒槌妄想與鐵刀溝通,除非鐵刀是先天至寶級別的,不禁大失所望。
說鐵刀是仙兵,甚至神兵,潘棒槌也許會信,至於先天至寶,想想還是別想了。盤古開天,鴻蒙天道在分寶崖分寶,別說先天至寶,就是根先天雜草都被分光了,神都沒幾個有,何況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