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海說的有些繁瑣,其實歸根結底就是說貓這種東西和人一樣,可正可邪。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心裏則想著剛才看到的大白貓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感覺它剛才隻是針對我,所以它的變化所以也隻有我能看到。到了公交車站,秦璐先上了車,我跟冉小海說既然已經把老狼給解決了那我也應該離開京城了。
想了想,冉小海說離開京城也可以,但如果那個人對我的修羅之眼也有覬覦之心的話那恐怕依舊不會放過我。
我問他怎麼辦,冉小海問我多久沒有回家了,我說有大半年了,冉小海說那我回家看看也可以,他會陪著我回去。
聽到冉小海這話我臉色一紅,問他這算不算是上門,在我們老家女孩子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是有講究的。
冉小海“嘿嘿”笑了幾聲,說這當然算是上門了,他說不光是算上門,搞不好他都直接下聘禮了。
白了他一眼,我說那咱們就回去收拾東西吧,我又問冉小海的身體怎麼樣,冉小海搖頭,示意他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
這一點我一直都沒有想通,之前冉小海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十分的虛弱,跟我去機械廠的時候忽然就好了許多。
我已經問過他一次這個問題了,但冉小海沒有告訴我他的身體是怎麼恢複的。到了醫院之後我和冉小海都辦了出院手續,冉小海又給他父母打了個電話,說要去我家裏。
結果冉小海的父母先讓我們去冉小海的家,他媽死活給我塞了一萬塊錢,說算是給我的見麵禮。
實在是推脫不過,我也隻好收了,冉小海的母親說像我這麼好的女孩兒現在已經很難找了,既然我收了她的錢,那以後就得做她們家的兒媳婦。
當然這話是開玩笑的,晚上的時候我留在冉小海家吃飯,心想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隻能明天再走。
飯後冉小海陪著我在他家小區附近遛彎兒,我們這也算是正式談戀愛了,不過還隻是處在壓馬路的階段。
雖然我和冉小海可以說是共同經曆過生死,但戀愛還是要一點點的談。我們手拉著手漫步在一條幽靜的小路上,冉小海說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談戀愛。
我說不信,冉小海說這個沒必要騙我,因為他平時都不怎麼在學校裏待著,自然也就沒怎麼談戀愛。
因為冉小海追求的不是學業,所以他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在外麵,我問他那他老是曠課學校不開除他呀。
冉小海笑笑,說點名的時候有人幫忙頂著,隻有考試的時候他才會回去。我說你整天都不學習那考試能過嗎?冉小海說他沒有一次不過的。
看的出來,冉小海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他告訴我每次都是快到考試的時候他才回學校,然後學上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能過去了。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我們走出了很遠,此時天色已經大黑,這條路也比較偏僻,已經看不到有一個行人了。
不過這邊還有路燈,隻是路燈很昏暗,我跟冉小海說咱們還是回去吧,冉小海說好,於是我們兩個轉身,可剛轉過身來我就看到一隻大白貓站在離我們隻有幾米的地方。
這隻大白貓正是在我秦璐家附近看到的那隻,白貓懶洋洋的蹲坐在馬路邊上,眼神之中透著慵懶。
雖然它是一副可愛且無害的樣子,但我心裏卻升起一絲不詳的感覺。冉小海仿佛並沒有發現白貓哪裏有些不對,還說這隻大白貓真可愛。
一邊說著他一邊朝白貓走去,我急忙把他拉住,說這隻白貓不對勁兒,不能輕易靠近。
冉小海就笑著說能有什麼不對勁兒,隻不過是長的比一般的貓大一些而已。這時那隻白貓站起了身,懶洋洋的朝我們兩個走了過來,一邊走它一邊低聲的叫聲,它再朝我們賣萌呢。
可這隻白貓越是這樣我的心裏就越是驚慌,我總是感覺它很危險,而且危險性恐怕比老狼都要高。
此時白貓已經走到離我們不到一米的距離,冉小海一臉笑意的蹲下身子,伸手去摸白貓的頭。
就在冉小海的手要碰到白貓腦袋的時候,我看到它的眼睛忽然變成了血紅色,我急忙去喊冉小海,但已經晚了,白貓張嘴就咬到了冉小海的手指上。
冉小海疼的低呼了一聲,隨即一縮手,將手指從白貓的嘴中拔了出來,隨後我就看到那白貓的臉上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接著它就鑽進了一旁的樹叢裏,消失的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