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已經害的我爸差點丟命,現在又讓他們遭這樣的罪,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那我還不如不回家呢,死在京城也就一了百了了,幹嘛還要跑回家連累我的父母。
冉小海則是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跟我說沒事的,對方玩的這套隻不過是小把戲而已,根本就難不住他。
等了好一會兒,就在我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冉小海才把那兩塊兒扔在地上的紅布給撿了起來。
我問他還用這紅布幹什麼,冉小海說對方用紅布下煞,那他就用紅布引煞。
隨後冉小海就把紅布分別蒙在了我父母的臉上,然後他咬破食指,分別在紅布上畫了幾道。
接著冉小海用兩隻手分別抓住一塊兒紅布,輕輕的往外拉著,那紅布的下麵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黏在我爸媽臉上似的,不過我看不清楚是什麼,隻能模糊的看到是一團暗紅色的物體。
“出來。”
冉小海越來越用力,而那紅布下麵的東西好像粘性更大了,冉小海低喝了一聲,隨即雙手猛地一甩,兩塊兒紅布終於被冉小海給拉了下來,紅布上也多出兩塊兒黏糊糊的紅色東西。
“趕快拿鐵鍁在樹下挖兩個坑。”
那紅布一落地,冉小海立刻就將其疊了起來,我急忙拿著鐵鍁在樹下分別挖了兩個坑,冉小海將兩塊兒紅布都扔到坑裏,又將鐵鍁拿了過去,將那兩個坑給填了。
做完這一切,冉小海才跟我說可以把我父母解開了,我急忙把他們身上的繩子都解開,我爸媽立刻就軟倒在地上。
我問冉小海這是怎麼回事兒,冉小海說那煞靈把我父母身上的精氣給吸走了一些,所以我父母才會是現在這個狀態,沒關係的,養幾天的時間就會好了。
我和冉小海把我父母給扶進了房間裏,我爸媽也都醒轉了過來,見他們隻是有些虛弱沒有什麼別的大礙我才長出了口氣。
出了我父母的房間之後冉小海就說我們得去找龍涎香了,我說我爸媽還需要照顧,現在恐怕走不開。
笑了一下,冉小海告訴我說我爸媽明天一早就能恢複過來不少,雖然幹不了什麼重活,但自理絕對沒有問題。
現在我們最要緊的就是把血嬰子給解決了,那東西要是不處理以後的麻煩會很大。至於傷害我父母的人應該也和血嬰子有關係,但他們並沒有要我父母的命,那就說明他們不會觸碰到我的底線。
是的,我的底線就是我的家人,如果那個人真要把我父母怎麼樣,那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他得到修羅之眼。
和冉小海商量了一下我們就各自回到房間裏睡覺了,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我爸媽也都起來了。
我見他們沒有什麼事情,就問他們昨晚是不是有人來我們家了,我爸媽搖了搖頭,說他們根本就沒印象,還和我說他們都好像是感冒了,身上沒有多少力氣。
看來我爸媽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昨晚他們就醒了,但也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完全不清楚到底怎麼了。
我跟爸媽說感冒了就好好的休息,我媽示意她沒什麼事兒,我說我要跟冉小海去趟市裏買些東西。
從兜裏拿出一些錢來交給我,我媽說是該給冉小海買些衣服什麼的了,他來我家這麼長時間始終就穿著那一套衣服。
其實冉小海是帶了衣服來的,隻不過他這個人比較懶,平時也不是特別注重儀表,再加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比較多,所以冉小海就沒有換過,這才讓我媽以為他隻有一套衣服。
我搖頭,說冉小海有衣服呢,不過我媽還是把錢塞進了我的手裏,說去市裏溜達也總得花錢。
現在我爸的身體基本上好了,也用不著什麼錢,我這幾年給家裏郵寄的錢她基本上都幫我存著呢,說以後給我當嫁妝用。
可憐天下父母心,因為我家裏的條件不好,所以我賺了錢都是寄給家裏的,一是為了我弟弟的學費,二就是為了我父親的病。
我爸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就靠種地為生,這幾年我爸身體不怎麼好,年景也不怎麼樣,所以家裏已經沒什麼錢了。
本來我以為我郵回來的錢都已經花完了,沒想到我媽卻一分錢都沒動,都給我留著呢。
眼淚在我的眼眶裏打轉,不過我還是笑了笑,對我媽說錢不要省,花就是了。我小聲的跟她說冉小海可是個有錢人,我媽立刻就說女人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得有自己賺錢的能力,不然的話會讓婆家瞧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