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冉小海此時已經暈了,我急的不行問奢老怎麼回事兒,奢老說是老毛病,魂不附體,需要屍泥,將靈魂與身體黏合。
我很是著急就問奢老哪兒能尋找屍泥,奢老說有一個人可能知道,然後就打了個電話。
沒過幾個小時,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來到了奢老家,男人自我介紹叫做夏鵬,長話短說,奢老便讓這個叫夏鵬的帶我去尋找屍泥。
夏鵬點了點頭說沒問題,冉小海與他是舊相識,這點忙還是應該幫的。然後冉小海就拜托奢老照顧,夏鵬便帶我買火車票,說屍泥不在本地。
到了上車的時間,我和夏鵬上了火車,這次夏鵬買的是臥鋪。我們離要去的地方隻有十幾個小時的車程,早上五點多的時候,我和夏鵬在襄平市下了車。
路上夏鵬跟我說,他打聽到襄平市有個橡湖,在橡湖的最西邊那裏每年都會有人落水而亡,常年積累下來那裏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具屍體了。屍體多水就容易變成陰,屍體陷在泥沙裏,慢慢的下沉,最後被泥沙掩埋,隻要是有五具屍體被掩埋在同一處,那裏的泥沙就有可能變成屍泥。
夏鵬說那裏有些邪門,隻要有人掉進去基本都是死路一條,很少能有人逃生,而且奇怪的是被淹死的人屍體沒有一個能找到的。給的答案是那裏的水密度與其他地方密度不同,屍體一入水之後就會快速下沉,而後被掩埋到泥沙之中,很難尋找。
這種騙人的鬼話連小孩兒都不信,我和夏鵬也是一樣。夏鵬說那水裏很有可能有厲害的東西,所以才會導致人落水之後很難逃生,也找不到屍首。
關外的天氣要比關裏涼爽的多,九月份在關裏還很熱,不過東北卻是涼意襲人。這種天氣在我家穿著半截袖都會熱,但在這裏卻感覺涼颼颼的。
不得不說,北方人是十分熱情的,我和夏鵬從出站口出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被七八個阿姨拉著去住店。
先找了個地方吃了些早飯,我們便打車直奔橡湖。路上夏鵬和司機聊著天,打聽關於橡湖的事情。
後來夏鵬和司機打聽橡湖西邊的事情,司機一聽夏鵬提到那臉色就是一臉,說道:“哥們,奉勸你們一句,在橡湖哪裏玩都行,千萬別去大西灣那裏,話我隻能說到這,聽不聽就是你們的事兒了。”
我急忙問司機大西灣那裏怎麼了,可是司機卻是把話題岔開了,開始對我們說起了其他的。
大概五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我和夏鵬到了橡湖,現在剛剛八點,還沒有開門呢。
剛才的出租車司機告訴我們正門開要等到九點,他讓我們沿著護牆往北走,繞到後門那邊去,那裏可以進。
走到後門那裏,我和夏鵬買了門票進入了,什麼都沒有,基本都是船。
可以做遊輪,也可以做快艇,但這些都是要足夠一定的人數才出發的。我和夏鵬要去大西灣那邊,坐這些東西當然不行,所以我們得單獨找一條船,讓人把我們帶到那裏去。
“老哥,出船嗎?”
雖然時間還早,但岸邊已經有船停在那裏了,我和夏鵬走到一個看似比較忠厚,年紀又稍微大一點的人麵前,問他是否出船。
有生意上門對方當然不會拒絕,連忙說出,我們問了一下價錢,對方說要是遊湖一個小時五十塊錢。
這價格可不低,他的船並不是機動船,而是劃槳的那種,一個小時居然要五十塊,這錢還真還掙。
夏鵬倒是沒有回價兒,領著我上了對方的船。船家大概五十歲左右的年紀,身體很棒。雖然早上的風很涼,但他隻穿了一個小背心,裸露在外麵的肌肉十分紮實,一看就知道他常年出力。
船不小,足能坐十來個人,船家跟我們說不管坐多少人都是五十一個小時,現在太早,遊玩的還沒來呢,如果我們嫌貴的話可以等一等,等湊足了人再開船,那樣會便宜的多。
夏鵬沒有再等,示意船家出發,船家也很高興,撐十個人的船和撐兩個人的船當然不一樣,他能省很多的力氣。
“老哥,遊湖是遊整座湖嗎?”
船隻離開了岸邊,夏鵬朝船家問了一句,船家點頭,說道:“除了大西灣那裏其餘的地方都可以走。”
“為什麼不去大西灣?”
有些疑惑的看著船家,我問他,船家一笑,說:“一看你們兩個就不是我們本地人,本地人都知道橡湖哪都能去,唯獨大西灣不能去。
那裏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去了沒準連命都得搭上,湖麵上的景色其實都差不多,在哪遊不是遊,去那裏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朝夏鵬看去,夏鵬則是點了一支煙,問船家大西灣那裏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去。船家對這個問題好像有些忌諱,並沒有回答,隻說反正不能去,也不讓我們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