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我告訴他這是惡鬼記,而夏鵬一聽到這三個字頓時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在屋子裏不斷的來回走動,走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
“肯定是秦璐指使那些東西對你下的手,一定是她。”
剛才秦璐跟我說這事情是夏鵬所為,現在夏鵬又說是秦璐幹的,從昨天開始他們兩個就相互詆毀,都說對方要害我。
在我的想法裏,他們兩個都沒有理由這麼做,但這事情貌似是跟他們兩個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我不知道該相信誰,所以我選擇誰都不信,我說的不信是針對這件事兒,並不代表其他的事情不信。
“夏鵬,這東西你聽說過嗎?有沒有辦法把它給破了?”
現在我最關心的問題就是這個,夏鵬搖了搖頭,說道:“這東西我以前倒是聽說過,但卻是第一次見到,我沒有辦法破掉它,唉!”。
深深的歎了口氣,夏鵬的臉上現出一絲愧疚,我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他說沒事。我們現在要先想辦法得到陰陽燭和陰眼,先把冉小海救了,之後再研究這而惡鬼記。
點了點頭,夏鵬沒有說話,他的臉色有些不好,應該是在為我擔心。從夏鵬和秦璐的表情和言語上看,這惡鬼記好像跟他們沒什麼關係。
按照夏鵬的說法,秦璐別的地方不選,非得把我帶到那個地方去,那她一定是有她的目的。
對於這件事情我已經不想再提,微微一笑,我和夏鵬聊起了其他的。說了一會兒話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間,秦璐見我回來便問我夏鵬是不是說這事情是她做的。
我搖頭,說夏鵬什麼都沒說,而秦璐則是切了一聲,說道:“你不用幫他掩飾,他一定會跟你說這事情跟我有關係,對了小雨,有件事情我忘了問你,昨晚你和夏鵬對付小雙的時候是誰把蠟油抹在了她的臉上?”
“是我。”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秦璐聽我這麼說冷笑了一聲,也沒說別的。她雖然沒說,但我卻能感覺出她問這話的意思,她是在告訴我,惡鬼記的事情都是夏鵬一手策劃的。
憑夏鵬的身手,這種事情應該是他上,但卻是我把蠟油抹在了小雙的臉上。之前但凡是遇到危險夏鵬都是首當其衝,讓我跟在他的身後。
但這一次夏鵬卻是讓我當了先鋒,的確是有些不對勁兒。我的身手跟夏鵬比起來差的太遠。
不過我還是選擇誰都不信,秦璐說夏鵬和吳老漢本來就認識,但這個地方可是奢老告訴我們的,夏鵬怎麼會知道我們要來這裏而事先布下圈套?
除非是夏鵬在得知我們要來這裏之後先聯係了吳老漢,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吳老漢家門口那幾個老頭的說辭又怎麼解釋?難道是他們在說謊?吳老漢其實不是這裏的人?
事情的真相隻會有一個,但顯然現在我無法得知真相。現在隻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讓我來這裏的目的是要把惡鬼記給我種上。
至於為什麼要種惡鬼記我不清楚,但對方一定是有著特殊的目的。
陰陽燭一定要弄到手,秦璐也知道這點,所以她便聯係了奢老。從吳老漢家離開的時候秦璐已經給奢老打過一次電話,隻不過上次她是責怪奢老,而這次則是要詢問能弄到陰陽燭的地方。
奢老給了秦璐一個地址,離我們現在的地方並不遠,就在隔壁的城市中。秦璐跟我說這裏要配的冥婚還是男孩兒,她對我說男孩兒是今天剛死的,貌似是服安眠藥自殺的。
至於為什麼自殺奢老沒有說,他隻是讓我們盡快趕過去。現在已經是夜深,自然不能這個時間出發,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坐車趕往隔壁的那座城市。
一路上夏鵬和秦璐都繃著臉不說話,秦璐始終都盯著夏鵬,眼神之中全是冷意。而夏鵬仿佛沒感覺到秦璐的眼神一樣,隻是盯著車窗外麵看,幾個小時的車程他始終都沒有轉頭。
終於到了那座城市,按照奢老給的地方,我們坐著出租車進了一個小區。這小區是個高檔小區,能住在這裏的應該都是有錢人。
很多的有錢隻信仰錢,他們認為隻有錢才最可靠,我很好奇事主家是什麼人,怎麼會想起來辦冥婚。
這家人住在小區的最裏麵,我們下了出租車,正準備上樓,忽然我看到一個男孩兒從遠處走過,目光頓時就鎖定在那個男孩兒的身上。
我盯著對方看不光是因為她的身材很誘人,最主要的是我覺得她眼熟。這時那個男孩兒也轉頭看向我,朝我微微一笑,不過他轉個身就不見了,我也沒看到。
夏鵬很好奇,他問我看到了什麼,我跟他說我隻是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
夏鵬也沒有繼續追問,我們走到了別墅的門前,按響了門鈴。片刻之後,一個年約五旬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好奇的問我們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