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要有個人可以寵著我罩著我,在我不開心的時候哄我,在我傷心的時候安慰我。但這隻是想象,或者是我太貪心。
開懷大笑之後,柳時鎮的心被一種名叫“甜蜜”的滋味盈滿,隻覺神清氣爽,嘴角的弧度較之平常都要大著許多。
這片溫暖的寂靜終是被無意的打破,而柳時鎮還似存在於薑暮煙剛剛可愛的模樣中,直至門鈴“叮咚,叮咚”作響,柳時鎮才慌然開門,隻是那嘴角的弧度卻不曾消減。
“先生,您點的石鍋拌飯,您已付費。”送快餐的年輕小夥舉著飯盒,揚著客氣地微笑。
“哦。”柳時鎮回了一個單音節,拿了盒裝的食物便轉身,卻見薑暮煙已經用白毛巾揉著頭發就出來了,柳時鎮急忙關門,這個時候可是有冷風的!
柳時鎮回眸,大大咧咧的薑暮煙已用吹風機正吹著頭發,柳時鎮失笑,不得不承認,他看上的,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而此時,薑暮煙濃密的發在吹風機的暖流中飄揚,一根一根地糾纏著,卻又偏生帶了令人著迷的魅色,無聲無息地清新又在薑暮煙的身上蔓延著,這二者並不矛盾,倒為了薑暮煙添了遙不可及的味道。
片刻功夫,薑暮煙已經吹幹了頭發,而柳時鎮的步子還未動一下,薑暮煙眼波流轉,佯裝不滿的目光立即射向柳時鎮,柳時鎮一愣,不待他反應,薑暮煙已奪過他手裏的飯盒進了廚房,柳時鎮啞然失笑,乖乖走到餐廳裏在椅子上坐好。
不多時,薑暮煙就端著兩個碗出來了,放置於兩人麵前,又拿些蠟燭,將其點燃,隨意擺放,放在餐桌上幾個,較高些的櫃子上也擺幾個,雖是隨意擺放,卻又不失格調。隨後,薑暮煙關了燈,惟餘餐桌上的燈還迷迷茫茫地亮著。
柳時鎮也不說話,隻倚在椅背上,看著薑暮煙忙碌著的背影。
薑暮煙剪著蠟燭中心的棉繩,使得燭光更亮一些,燭光的時不時搖曳,使得光影交錯,就在這樣光影迷離的時刻,薑暮煙忽然轉身,認真地跟柳時鎮對視,“我輕而易舉的就被你所折服,對啊,我是想你。”,“那麼,你的心呢?亦是如此坦誠相待嗎?”
柳時鎮的瞳孔閃著光芒,隨即起身,卻不走近薑暮煙,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輕柔,“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些天,我的心一直吵著要到有你的地方去,這如果不是想念,是什麼?”
彼此對視。
終是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