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此時,劉懸著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他最好的兄弟回來了,以後兩人又可以一起談笑風生,暢遊這華夏大地。
“,宇承他沒事了嗎?”傅母由於不敢相信,還是詢問了劉一遍。
“是的,阿姨,再過一段時間,他就會醒過來的。”劉微笑著點頭,或許他此時的心情,與傅母一樣。
隻見傅母腿一軟,坐在了急症室門口的椅子上,她心中的那顆巨石,算是落下來了。
當初接到電話,趕來江市的時候,傅母有好幾次都差點崩潰,她一直都不敢相信,活蹦亂跳的兒子,突然有一躺在床上,沒有了生機。
那種中年喪子的悲痛,她不想體驗,也不敢去體驗。
傅母此時竟是哭泣了起來,所有人都知道,她這是喜極而泣,一旁的傅父,此時眼中也是有了光芒,仿佛又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你怎麼還哭起來了?讓人看見是咋回事呢?”傅父笑著打趣傅母。
“我這還不是高興嗎?兒子沒事了。”傅母一遍擦著眼睛的淚水,邊笑著。
醫生傅宇承全身經脈盡碎,沒有一點生機,但是傅父傅母卻一直沒有放棄,堅持治療,而傅宇承現在沒事了,也算是一種意外之喜。
就算哭泣,那也是幸福的眼淚。
江市中心醫院,中醫科部部長室。
一個老醫生匆匆忙忙推門進來,一臉慌張,“老齊,老齊,不好了,出大事了。”
“都老大不了,還這麼莽撞。”齊本心看著來人,責怪道。
“劉把那個病人給治好了。”老醫生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幾口,順了順氣。
“不會吧?”齊本心一臉震驚,直接是站了起來,話語中滿是不可置信,“你是那個經脈盡碎的病人?他被劉給救好了?”
“是,是的。”老醫生也是因為激動,話的語氣都是顫抖起來。
齊本心坐回位置上,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老醫生沒有去打擾他,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在想些什麼。
好半後,齊本心才睜開雙眼,在他的眼中有道亮光,興奮道:“一定要把他招進我們醫院,讓雪去試試。”
老醫生點頭應答一聲,便是退了出去。
誰也沒有想到,劉居然能夠救好傅宇承,那可是整個江市中心醫院,所有專家一起討論,最後得出的結果,也還是無藥可救。
而且就連墨老都無能為力呀!即使是這樣,劉居然還是把人給救活了,齊本心哪裏能想到這些。
第一次見到劉時,也隻是感歎是個可塑之才,第二次聽老醫生他做的手術,雖然之前並不知道,劉就是他認識的那個年輕人,但還是認為,他將來必定大有作為。
而此時呢?已經不再是大有作為那麼簡單,整個醫院都解決不了的問題,他都能解決,簡直是醫學界的奇跡。
到得現在,他對劉的評價,隻有簡短的一句話。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些因素綜合在一起,齊本心的內心,便不可能平靜下來,此時他的心似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息。
一個星期後。
醫院裏的醫生們,已經將劉治病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而且是越傳越神,劉走在路上,還經常會有一些護士,對其臉紅,胡思亂想。
俗話,人怕出名豬怕壯。
的是一點都不假,劉不喜歡別人經常盯著他,那樣會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所以對於劉來,這意外的榮譽,給他帶來的沒有榮譽感,而相反的,隻有苦惱。
劉對於這些,也很是無奈,治好傅宇承的並不是他,但是他卻隻得欣然接受這個法,畢竟他不可能把玉佩的事情,告訴給任何人。
而且,奇怪的是,自那就完傅宇承後,這塊玉佩便是沒了動靜,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再出現過異樣。
傅宇承的病房裏。
“媽,我現在已經好了,您就別擔心了,讓我出院吧!”傅宇承此時躺在床上,被自家老媽告誡不得下床走動,隻得在床上安心養傷。
傅宇承生好動,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一直乖乖地呆在床上,這不,一周過去了,實在受不了,隻得向傅母哀求著,要下床走動。
“不行,你之前受那麼重的傷,這才一個星期,怎麼可能好利索,你就乖乖躺在床上養傷吧!”傅母苦口婆心的著。
而傅宇承看來,自家老媽完全是更年期,提前到來,但是奈何沒法跟她作對,隻得乖乖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