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護士攔著劉一行人,哪裏能讓他進去,畢竟一直都沒有過那個先例,怎麼能把手術室,借給病人家屬,讓他們自己做手術。
而且看劉的樣貌,也不過才二十歲左右,就算借給他,他能治好嗎?這種年輕人能有什麼能力,萬一出了事情,誰負責?
“不行,先生,你不能進去,這是醫院的手術室。”那護士此時也有些難為情,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而且劉等人執意要進去,她攔都攔不住。
“隻是借我們用一用,用完馬上還給你們。”劉也知道這是個護士,她也沒那權利借手術室,所以話的語氣也沒有太重,至少是留了一些餘地。
這時,一群醫生也是聞聲,快步趕了過來,領頭的一個中年醫生,大聲吼道:“你在幹嘛?誰讓你們進手術室的?這裏是醫院,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
劉見來了個有點分量的人,便是道:“把你們醫院的手術室,借我用用,給她做完手術,就馬上還給你們。”
“不行,醫院的手術室,怎麼能隨便借給外人,而且看你這毛頭子,就算借給了你,你又能怎麼樣?這個病人是腦血栓,我們醫院的醫生,都沒有辦法,你能有什麼辦法?”那中年醫生話語很冷漠,似乎沒有給劉好態度。
“你們醫院的醫生沒辦法,你就知道,我沒有辦法嗎?一群井底之蛙。”劉在手術室門口,耗費了這麼多時間,再加上這個中年醫生話語的冷漠,讓他也是沒有給對方好臉色,聲音冷冰冰的。
“哼,一個乳臭未幹的子,但願你的能力真如你的嘴上功夫,不過這手術室,還是不能借給你,除了事情,誰負責?到頭來病人家屬,又會來我們醫院鬧事。”那中年醫生冷笑著道,隻是把劉當做一個自大的家夥。
“除了事,我們不找醫院的麻煩。”一旁的大黃,快速道,對於劉他還是有信心的。
這醫院的醫生,都放棄了他媽媽,而現在劉來幫忙,他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絲光明,所以他怎麼可能,去輕易拋棄這光明呢?
這幾聽醫生,他母親的病情,大黃傷心了幾,好幾次在無人的夜晚,都是留下了眼淚,眼睛一直是紅腫的,就算在外麵活得再瀟灑?在家裏,他也不過是個兒子。
“還是不行,醫院的手術室,隻能醫院的醫生用,萬一有人突然要用手術室,怎麼辦?到時,隻會是害了另一個病人。”那中年醫生還是一口拒絕,那語氣沒有一絲商量的意思。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樣?不就是借來用用而已嗎?”劉此時是徹底怒了,眼神冰冷,透著寒意,給了那中年醫生一股無形的壓力。
壓力歸壓力,但是他還是不能借給劉,這是出於自身的考慮,萬一劉真的手術成功,對於他們醫院的名聲,不是一種打臉嗎?
他們定義的無法醫治的病人,被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夥子,給治好了,這種情況絕對不能讓它發生。
雙方又一次僵持下來,劉也是有些生氣,但是奈何也不能硬闖,冷冷地道:“好好好,這是你們要這麼絕情的,要不了一會,你們會求著借手術室,給我用的。”
那中年醫生隻是冷笑著,完全沒有把劉當回事,在他看來劉的這句話,隻是如之前一樣的大話,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裏是南省沙市的管轄範圍,劉一個電話,便是自然有人來幫他,他也不需要操太多心,隻不過是看這個電話打給誰,打給人的地位越高,這事牽扯的就越大。
他之前隻是不想太麻煩,現在看來不麻煩不行,劉撥通了電話,直接是打到了傅父哪裏,劉將此地的情況,大致的了一遍,對方應答一聲後,便是掛了電話
對於傅父來,接到劉的電話,很是意外,正因為如此,他才要更加盡心盡力去辦,畢竟誰都知道,劉不喜歡讓別人幫忙,讓劉欠一個人情,實在是太難了。
劉當初剛從南省返回江市,便是在路上巧遇傅宇承,這看似是個巧合,是不是也太巧了?隱藏了一年,就在北省遇到了傅宇承,而且傅宇承去北省,還似乎是沒有什麼大事情,如果隻是事情,那傅家那麼多人,怎麼會讓他這一個唯一的男子去幹?
這便是之前傅宇承受傷,而傅父傅母並不敢將這事,告訴傅家老爺子的原因,偌大的傅家,隻有傅宇承一個男孩子,其他的全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