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就是如此,自己得不到的,或者不屬於自己的,都會將其標記為不好的,其實那不過是人類劣根性中,最顯而易見的一部分。
而之所以表現為這樣,主要是缺少對他人優點的發現,以至於本能的忽略,別人所擁有的一切,利於自己的方麵。
而此時的若初就是如此,她太在意錢,以至於忽略了其他一切,當若鳴出劉可能是南省五世子時,她又怎麼可能去相信。
“怎麼不可能?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人,承少為什麼要一直跟著他?而且承少還對他很恭敬,試問在這南省,有誰能讓承少恭敬對待,除了南省五世子之首,還能有誰?”若鳴振振有詞地分析道,此時在他認為,劉絕對是那南省五世子。
若初聽這話,心早已難以平複,剛剛承少過,是他在跟著劉,而非劉跟著他,加上若鳴的分析,再加調查的資料,就算若初此時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認,劉就是那南省五世子之首。
南省五世子中除了之首的少外,其他的人都是被媒體曝光過,也隻有劉的身份,一直是個迷,很少有人知道,南省五世子之首究竟是誰。
“不,不可能,不可能。”若初此時完全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她拜金,找遍南省的各大公子哥,卻是拒絕公子哥之首的劉,起來,也真是一種諷刺。
若鳴也是無奈搖頭,便是直接離開了,現在若初所需要的,就隻是自己冷靜一下,或許這次事件之後,她會改變,或許用不了多久,她又會恢複到現在,拜金女的狀態,這些都沒人知道。
而要起劉的身份,那絕對是絕密,光憑若鳴的調查,又怎麼可能調查的到,而這些都是傅宇承故意給他的,那些都不過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東西。
是傅宇承故意讓若鳴知道,劉就是那南省五世子之首,而他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讓若初後悔,為了讓她對自己當年的所作所為,而懺悔。
即使她最後不會改變,但至少傅宇承不想看她一直風光,至少是在劉這一方麵,他不想若初一直得意下去。
再劉他們,一起找了個大酒店,吃了一頓山珍海味,便是滿滿得意地回了酒店,眾人也都是發現劉的心情不錯,似乎是壓在他身心,一年多的事情,算是徹底了結,整個人不再那麼累了。
躺在酒店的床上,劉感覺整個人都是那般輕鬆,若初算不得初戀,所以他自然不會去在意太多,此時也算是徹底放下,在他心中,突然出現一道身影,那身影仿佛如那次夢中的那個女孩,極為相似。
冥冥之中,劉突然發現,那個女孩似乎很是熟悉,仿佛就一直存在於他的生命中,劉經常會有一種感覺,他十一歲之前的記憶,都是虛假而不存在的,他感覺他真實的那段記憶,仿佛是遺失了一般。
這算是失憶,也不算失憶,這種感覺或許每個人都會經曆,就是經常會發現,自己現在正經曆的事情,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種感覺沒人的出來,但就是真實存在著。
迷迷糊糊中,劉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夢,那是一個美好的夢境,男孩和女孩又在那個夢中相遇了,他們一起開心的玩樂著,真無邪的笑著,那種與世無爭的時光。
伴隨著那個夢的結束,是一陣敲門聲,那敲門的頻率頻繁,能看出敲門的主人,極其的慌張。
劉被吵醒,還是有些不爽,忙道:“承少,輝,你們隨便一個人,去開下門行不行?”
房間裏麵沒人應答,劉隻得起床,拖著睡眼惺忪的表情,慢悠悠地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金家的那位老者,劉之前在火車上遇見過。
見到他的到來,劉還是有些意外,之前被他們趕走的事情,劉也算是耿耿於懷,因此此時並沒有給他好臉色,聲音平淡道:“幹嘛?有什麼事情嗎?”
金家在沙市排行第三,想知道劉的消息,自然也沒有多少難度,此時能找到酒店來,劉並不覺得稀奇。
“那個劉先生,我家姐發病了,家裏的醫生都束手無策,所以二爺便是讓我來請你,看能否去為我家姐,看一看。”老者有些歉意地道。
“不去,他要是想請我,幹嘛不自己過來?”劉自然是不樂意,提起這個二爺,他便不是很開心,當初去幫忙卻反被其趕走,這口氣劉怎麼可能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