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有那麼大的度量,不去理這晴哲,但是一旁的傅宇承和墨老,臉上早已是升騰起一絲絲怒意,畢竟這劉的身份不一樣,若是那晴哲嘲諷他們,他們或許還可以忍下去,關鍵是嘲諷這劉,他們實在是難以忍受。
正在傅宇承二人要出聲反駁時,劉直接是拉過二人,微笑著道:“承少,墨老,你們二人趕緊消消氣,為這種狗仗人勢的角色,去生氣,太傷身體了,何必呢?就讓他下去,不過是逞逞口舌之快,對我又沒有什麼傷害。”
被劉這麼一製止,二人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快,不過緊接著,見劉一臉的微笑,而且那樣貌與之前,沒有一絲的變化,這傅宇承二人這才忍下氣焰,沒有去與那晴哲較真。
墨老笑著拱手道:“少,您真是年輕有為,憑借您的氣度,將來您的成就,超過您上麵的那位大人,都是有可能的事情,這等魄力,讓我都是望塵莫及。”
聽爺爺這麼一番評價,那墨雪早已是目瞪口呆起來,畢竟跟隨爺爺好多年,也見過不少的世麵,可是呢?她從沒見過爺爺,對那個年輕人有如此的評價,而且剛剛劉所表現出的氣度,就連她也是有些讚許。
畢竟剛剛那晴哲嘲諷之時,這墨雪早已是聽得清清楚楚,她同樣是想為劉打抱不平,不過礙於這裏人多,這才忍了下來。
見劉三人又是有有笑起來,完全不講他的話放在心上,這晴哲頓時惱羞成怒,大聲道:“幾個賤民,還在這裏裝什麼上流人士,一個是廢棄的醫學世家,一個是平庸無奇的中醫老師,果然是一類貨色,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晴哲的這話,讓原本喧鬧的庭院,立馬地安靜了下來,尋著聲音的源頭,那些上流人士的眼光,都是看向了這裏,一個個皆是議論紛紛起來,畢竟對於這墨家和劉,他們還是沒有太多的了解。
“咦,這人的確實確實挺對的呀!他們墨家是憑什麼資格,來參加這上流聚會的?”
“還有那旁邊的那個子,見都沒見過一次,肯定也不是什麼大家族之人。”
一些年輕一輩,倒是陰邪著道:“不過,那墨家一起過來的那個女孩,倒是長得挺不錯的,若是看著她的麵子上,他們墨家來就來了嘛!也不需要去糾纏到底。”
“怎麼不糾纏?這上流社會聚會,本就是身份的象征,讓我們這種一流家族,去跟他們二流家族同流合汙,豈不是降低我們的身份。”幾個年輕男子家族的長輩訓斥道。
此時那傅宇承,早已是忍無可忍,劉是他最要好的兄弟,就算這晴哲諷刺他,他自己能坐視不管,但是傅宇承是沒法忍下這口氣的。
隻見傅宇承上前一步,冷笑著道:“嗬嗬,你這個垃圾又算什麼東西?少能來這聚會,與你有什麼關係,需要你一直在一旁裝腔作勢,顯擺嗎?恕我直言,你這種垃圾貨色,比我見過的螞蟻還多,連我的眼都入不了,你還敢在少麵前蹦躂。”
聽傅宇承這般一嘲諷,那晴哲頓時覺得麵子過不去,因為剛剛那傅宇承的話,也是讓得周圍的人,都是對那晴哲投去看戲的目光。
晴哲看了一眼周圍,怒吼道:“嗬嗬,怎麼?你要為劉出頭嗎?實話,在這江市一流家族中,我還真不知道,有你這號人物呢?想必和這中醫老師一樣吧!也是混進來的吧?”
這晴哲話一出,周圍的那些看戲的人,皆是點點頭,確實是不認識傅宇承。
“老子是南省傅家的人,來這聚會,完全就是給足了麵子,需要混進來嗎?隻有你這樣螻蟻,才需要混進來。”傅宇承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他那話中的堅毅,以及那居高臨下般強者的氣魄,皆是讓人微微一驚。
傅宇承這話,讓得周圍陷入了一陣騷動,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驚訝,好奇地看著傅宇承,畢竟他剛剛的那種語氣,隻能有兩種解釋,要麼他確實是南省傅家的人,要麼就是他太過的狂妄自大。
那晴哲當然是選擇了後者,頓時大笑起來,道:“嗬嗬,南省傅家是什麼東西?不好意思,並沒有聽過。”
晴哲家的背景,原本就不算什麼,不知道南省傅家,也並不是什麼怪事,畢竟沒有到那個層次,自然就接觸不到那個層次的事情,就像現在去問晴哲,這北省的第一家族是哪家,他肯定也是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