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姐姐,我願意,自從你治好病時,我就願意嫁給你,一輩子和你在一起。”萬玉兒急切的回答,他想說,她就是自己的心,如果沒有她,他就是一具走肉。她對李冰蟾的寵愛讓他羨慕,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得到她的寵愛。
“小東西,讓我難受了這麼久,看我怎麼懲罰你。”
這是南京城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雪花看著挺大,卻較為稀疏,飄了一夜,才薄薄的蓋住地麵,就是如此,南京城也算得上是銀裝素裹,一片潔白。
“南宮,你的病已經徹底好了,以後不用再服藥。”行素和南宮豔兩人坐在院中的亭子裏,亭子下部四周裹著厚厚的遮風布,亭子中間火爐上溫著桂花酒,二人邊賞雪邊飲酒。
“太好了,我早就想開葷,隻怕身體不允許,快要當一年師太了,看到美男,隻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太痛苦了。要不現在我們一起去醉歡樓樂樂?”南宮豔聽此話,興奮的跳起來,作為花花女子的她,可真是憋壞了。
“剛好你就不消停消停,那地方以後還是少去一些,你想一下,到那裏找男人,就是和幾十、上百個女子公用一個男子,那感覺,嘖、嘖,不說你也明白,就是花樓男子身體健康,你難道不感到難受?”行素不是看不起花樓的小倌,隻是想到要和幾百個不同的女人共用一人,她還是不能接受。
“哎!你這家夥,真是敗興。讓你一說,搞得我也感覺渾身不舒服。不行的話,咱們叫兩個清倌得了,這樣就不會惡心了。”南宮豔還是不死心,好不容易解放了,卻什麼也不做,挺難受的。
“你怎麼就不死心呢?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讓城主大人給你取幾房夫侍,你想怎樣他們就怎樣,這不是挺好的。”行素勸說她,還找幾個知根底的,放心。
“你不知道,我家裏已經有四房侍夫了,和他們在一起無趣死了,在床上一個個像根木頭,毫無趣味,私下裏,他們還相互算計,爭風吃醋。花樓的公子可不一樣,那舞跳得勾人心弦,床上的本領包你********,而且吃完一付錢,還不用負責。你不要老是守著你家那個黃臉夫,把他當寶似的寵著,男人不能寵,要不,他們尾巴都翹上天了。聽姐姐的話,到外麵樂嗬樂嗬,保管你食髓知味、流連忘返。”南宮豔反過來勸說行素,她也感覺行素是個怪胎,聽說在溧陽時,這家夥流連在花樓之間,怎麼一成親,變得這麼慫包。
“你這廝,怎麼又說道我家夫郎了,娶回家的男人不就是用來疼的?我可舍不得他難過,等你找到一個心愛之人,說不定你比我還會寵。”行素說笑道。
“得!不說了。聽說你過幾天就要納娶萬玉兒了,他倒是個小美男,隻是名聲有點不太好。”南宮豔作為好友,還是實話實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