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夕照的耳力還是清楚的聽到行素的話語,他紅著臉閉上眼睛裝沒聽見。
每天晚上,行素都要到李冰蟾那裏看看,她沒有告訴他實情,隻是讓他放心,安心的吃好喝好。
第五天,精元的嚴重虧損,玉兒和慕容夕照兩人已經嚴重變形,沒有一點精力,行素雖然每天都讓他們吃些營養的東西,但他們還是架不住精氣的消耗,吃的還沒有下到腹中,已經流失了。補藥這時是不能吃的,會和身體內的藥相互作用,使藥力加重。
最後一天,行素換了藥材,前幾天是中和他們體內的藥,最後一天是要把殘留的毒藥用藥引出來,一點也不能在體內殘留,留著是一輩子的禍害。今日熬的藥水是要熱水,把身上三萬六千個毛孔給張開,從毛孔裏把殘留毒藥排出體外,可以說,最後一天是解毒過程中最關鍵和最難受的一天。
兩人處在熱水中,渾身的燥熱怎麼都壓製不住,不由得在水中前後的運動著身體,想要找個宣泄口,可幾日的精元泄露,腹中哪還有什麼東西,那裏一直膨脹著,不軟下,又沒有什麼瀉出,眼看著越來越硬,像要爆炸一樣,二人都是痛苦得直顫抖,藥水卻慢慢發出一股膩人的香味,越來越濃。
行素在房間中撒入藥粉,驅逐香味。把昏迷的二人從熱水中撈出,看著二人陽舉不收,掏出銀針在那個的海綿體裏放血,最後一股藥力也隨著鮮血流出體外。
看著昏迷不醒消瘦脫形的兩人,行素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不管怎樣,兩人終於沒有生命危險了。
兩個多月過去了,玉兒和慕容夕照終於在行素的食補政策下,如冰蟾這個孕夫一樣,給補得圓了一圈,就是如此,二人還是有些消瘦。
慕容夕照看著每天逼著玉兒和冰蟾吃東西的行素,心中不是什麼滋味,那是一種極度的妒忌和羨慕。為什麼他們兩個普通的男子,卻有一個如此關心他們的美貌女人,他們病了,有這個女人噓寒問暖,他們餓了,有這個女人為他們送來搭配合理的膳食,他們冷了,還是這個女人及時的為他們披上披風,他們心情鬱悶了,這個女人還想法的逗他們開心。
不公平,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他這樣美豔的男子,隻能在他們的身後拾一點牙慧,還要偷偷地、麵含感激地樣子。
但他能怎樣,一切都不怨這兩個男子,也不怨這個女人,她的幾個不眠不休的照顧,她抱著自己的那幾個霎那,他的心靈是那樣的滿足,好像已經擁有了那份幸福,可那隻是他的空想而已,不知何時,她的音容笑貌已經深深的印入這顆幹枯的心田。
“少主,行素真的把那藥給解了?那藥的滋味怎樣?”花滿樓坐在離慕容夕照不遠處的椅子上,問道,他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可這個平時警覺的男人不知在想什麼,此刻這樣入迷,他隻好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