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你用自己的行動救了自己!我就是不出聲,你也會放倒六囤(運氣好,沒有被行素攻擊到的那個女子)。”阮雲溪的看著這個鼻青臉腫的女子,心中劃過一種異樣的感覺,她和那群魔鬼拚命時樣子,她暈倒前的眼神,都深深地刺激到她心中那片柔軟之地,讓她想起了那個和她一起青梅竹馬的愛人,曾經也是這樣不要命的保護自己的,可她得知自己是女人之後,卻狠心地把她送到這裏。
在看到行素那個眼神的一刹那,她好像看到了曙光,死灰的心竟然重新開始燃燒了。所以才說出“以後,她是我的,你們誰也不準動!”的那句話。這可是她來到獄中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行素呲牙咧嘴的說,那群畜生還真狠,一說話都疼的難以忍受。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痛,不要說話了,你的傷我看了,沒有太大的關係,都是些皮外傷,我已經給你上了藥,雖然不是什麼好藥,但也管用。那幾個家夥就沒有你好命了,你看著柔柔弱弱的,下手還真狠,每次都是很準確地打他們的死穴,那個胖馱差點被你打死,還有那個七魋(TUI),看情況右腿報廢了,其他的也要休個十天半個月的。”阮雲溪笑著說道。
行素看著她的笑容,不由有一瞬間的恍惚,光滑如玉的麵頰,那細長的眼睛被她笑得愈發細長柔和,通直的鼻梁,紅潤的唇,雪白的牙齒,醇厚富有磁性的聲音,讓人想膩入其中。她就像一塊質樸的美玉一樣,雖不耀眼,但卻暖人心田,讓人越看感覺越是美好。行素迷惑了,她到底是男是女?
看著行素眼中的恍惚,阮雲溪更是笑得甜美,看來這個女子對她也是有點不同的。
囚犯們又上工去了,那個自稱老大的胖馱,還有廢了腿的七魋不知被抬到哪裏去了,剩下的六個(另一個完好的搬石頭去了)昨夜圍攻行素的女子都躺在二號通房的床上,好多都是內腑受了創傷,看著她們外表好好的,卻動不了。倒是行素看上去特別的淒慘,渾身上下的皮肉沒有一點兒好地方,讓看守甲、乙愣是沒有認出她。
醫師給她們看過之後就走了,幾人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六個人都是狠狠地盯著行素,行素也不客氣,也用狼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們,盯得幾個家夥想起她昨晚不要命的樣子,一陣心虛,不再看她。
“告訴你們,我可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雖然我沒有武功,但怎麼著我也是江湖上號稱鬼麵閻羅的醫癡毒霸,如果你們還想挑釁我,我會讓你們知道內髒為什麼這樣疼?我可以廢了你們的老大,也可以廢了你們。”行素雖然溫和,但骨子裏的驕傲讓她不甘受人欺侮,大不了,小命一條。
雲溪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