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隊伍隻有東方明曉的一輛大轎車,四個小侍在車上伺候,其中就有無情混在上麵。女人還不允許坐轎子,她是大皇女,要有女人的威風,還要端著皇家的威儀,目的給士兵帶好頭,這都是出行前半個多月,女皇專門找人給她訓練的,快折騰得她腰都不會彎了,到臨行前一天才放過她。她都要哭了,她不想當領頭人,隻想平凡一點、懦弱一點,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殿下,您要和我一起去巡查士兵了。”武探花戚繼蕾又來邀請了,她恭敬地在帳篷外說著,身體卻立得筆直。
行素感覺到戚繼蕾的嚴肅,任命的爬起來,整整衣冠,啪啪啪拍拍自己的臉頰,使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才走出帳篷。
戚繼蕾跟在行素身後,二人一前一後的朝士兵儀仗隊走去。
這個武探花出自民間,一身武功倒是不凡,隻是為人特別嚴肅,特別守規矩,身體無論何時都是挺得筆直,簡直比幾十年的老兵還像一個老兵。每天雷打不動的要求行素前去巡查士兵,給予她們適當的鼓勵,還要讓士兵不僅做到美觀整齊,更要實用,如果打起仗來,立馬可以由儀仗隊變成勇猛如虎的戰士。
這些士兵是從全國各地的隊伍中抽調出來的,相互之間的配合幾乎是零,每個人都有一些不強烈的個性,禮儀學習也隻是短短的幾天,但在武探花的帶領之下,竟然一天天地配合融洽默契起來。每次行素走後,戚探花都要領著她們進行一個時辰的演習,她們的軍事力量也一天天加強。
雖然行素不懂練軍之事,但她也知道,戚繼蕾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軍事天才。所以對戚探花的木訥呆板基本是可以認定是嚴肅認真,她不反感,反而感覺很是親切。其實,行素是奚罌粟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隻不過她是醫癡,戚繼蕾是兵癡。
行素回到帳中,又沒有形象地趴在床上,雖然大腿疼,但她精神還好。在解‘子寅迷情’的毒時,按理說她一身不正常獲得的內力都會散去的,也不知慕容笑天使的什麼法子,竟然保住了她大部分的內力。
這個慕容婆婆卻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凡是沒有內力的普通人用這種方法得來的內力都會有些問題,要麼會神誌不清,變成一狂魔,要麼變成廢人。就是用了毒聖的解毒藥,也隻能保持原來的無內力的狀態。管他呢,反正現在的結果很好不就行啦。
用無情教的法子把內力運行一周,頓覺神清氣爽,大腿的疼痛似乎也輕了不少。
儀仗隊行進速度不快,每日早晨卯時(早晨5—7點)啟程,晚上酉時(晚5—7點)歇下,其中還除去吃飯的時間,每天平均八十裏左右。
京城裏沒有感到冬天的寒冷,隨著一****向北移動,天開始下雪,狂風吹得樹木東搖西擺,地麵已經覆蓋上一層薄薄的積雪,風聲呼呼吹過山野平原,卷起滿天的雪花和微塵,時不時能聽見光禿禿的樹枝被風吹折的嘎吱聲,使北方的冬天更加荒涼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