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此事當真……”風雪寒摸著舞寒清的頭,雙眼被垂下的頭發遮住,分不清情緒的嗓音響起。
一旁的白韓枂亦略微皺眉,似擔憂,似不解的看著舞寒清。
“嘻嘻!”舞寒清突然咧嘴笑道,“什麼時候寒哥哥竟然不相信清兒了……”
“清兒,不是……”風雪寒猛然抬頭,急忙解釋。
“不用說了,寒哥哥……”舞寒清笑道,“清兒確實練不了武,但是丹田處卻有雄厚的內力……”
“什麼?!”風雪寒和白韓枂一同驚訝,丹田聚集雄厚內力,卻不可以練武,這是什麼情況?!
“是啊!”舞寒清再次笑道,沒有因為練不了武而有絲毫悲傷,“幹爹說了,要不是我練不了武,單憑這雄厚的內力就可以和榜上第一相競爭了!”
“雪雪,冒犯了……”白韓枂忽然道,然後在舞寒清未回過神來抓住她的手,一絲紫色的,屬於白韓枂的內力竄進舞寒清的身體,直向舞寒清的丹田。
可是,那絲紫色內力才到舞寒清丹田處,就被一股火紅色的屏障反彈出來。
“好強勁的內力,竟比我還要強上幾分!”白韓枂神色凝重地鬆開舞寒清的手,說道。
竟比白韓枂還要強?那豈不是比我還要厲害?
風雪寒聞言,心道。
“清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風雪寒皺眉問道,“不會對你的身體有負擔吧?”
“沒事啊!”舞寒清一副輕鬆的樣子,說道,“而且這內力可是好東西,這些年來一直幫我支撐著身體……”
“什麼?!你的身體怎麼了?”白韓枂聞言,立馬脫口而出道。
白韓枂今晚已經不知道說了幾個“什麼”了,但還是太震驚了……
“我的身體?”舞寒清看了一眼白韓枂,說道,“沒事啊!”
“那你怎麼要內力支撐你的身體?”風雪寒皺眉道。
“哦!這個呀!”舞寒清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當年我墮入涯河,幹爹說當時的我在河裏至少飄蕩了十幾天,能活下來就是一個奇跡……”
“幹爹見我才三歲,而且又在河裏飄了十幾天,身上還有不少傷口……就和幹娘一起商量把我給救了……”
“幹娘說,把我救了之後,竟然還昏迷了三個月之久,要不是我還有微弱的氣息,還以為我亡了……後來,我幽幽轉醒,才發現自己還活著,還被救了,原本打算與幹爹幹娘告別來著,誰又知道,我還沒離開幹爹家幾步,當時打鬥留下的傷口竟然發炎了!”
“早不發炎,晚不發炎,偏偏在我醒了之後沒多久就發炎!寒哥哥,你不知道我當時多想宰人!”
“呃……”被點名的風雪寒用手指撓了一下臉頰,不知道說什麼。
舞寒清喝了一口茶,又繼續說道:“那時我就在在想,隻能等到傷口好了之後回燕國……可是,又出事了!”
“傷口發炎還沒好,竟然發起了高燒!”
“三重打擊呀!那時才三歲的我,差點一命嗚呼……”說到這裏,舞寒清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還好我命大,挺了過去,卻失憶了……”
“也在那個時候,我的身體愈發虛弱……幾乎隻能在床上度過……還好幹爹幹娘有錢,不斷給我找那些珍貴藥材滋補身子,才讓我慢慢轉好……”
“但也僅限於好轉……隻能下地走走路,不過一刻就要回床上,不然就會惡化……而且,久而久之,那些普通的珍貴藥材對我似乎已經沒有多少作用了……要那些千金以求的藥材對我才有一些作用,而幹爹幹娘那時也已經拿不出那些銀子給我買藥材……”
舞寒清說著,眼眶不禁紅了,別提有多委屈了!
論說謊,還有理有據,舞寒清敢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不過,那時法鉉僧人路過那個地方,幹爹立馬求見法鉉僧人,讓法鉉僧人為我度劫……”
“然後……法鉉僧人竟說要用內力傳輸以滋潤我的丹田!”
“雖然這個辦法真的很好用,幹爹每天都給我傳輸內力,讓我的身子不斷的完善……幾個月後就像正常孩子一樣了!”
“寒哥哥,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高興!終於不用每天躺在床上了……”
“可……也是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不能再練武了……不能動用內力……一旦動用丹田的內力,就會不受控製的走火入魔……”
“這可能就是那三場連續大病留下來的後遺症……承受不了那麼強勁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