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苗聽到喊聲,跑進來拉住馮雁的胳膊。緊張的問著:“鐵蛋哥你又怎麼啦?爺爺,上次丟了馬的事情三寨主還不肯放過嗎鐵蛋哥沒事吧?”
馮雁摸了摸春苗的頭笑著道,“要有事早就來了,何必等到現在,放心吧,我去去就回來。”爺爺略一思索,也對著春苗說道:“孩子放心吧,應該沒事,三寨主也是心善之人,不會為難小鐵子的。”
跟著嘍嘍兵到了山上寨主的木屋群。進了一間略顯秀氣的房子,赫然看見葛郎中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正中坐著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長的頗為端莊秀麗。與書本中梁山好漢孫二娘的形象相差太多了。。馮雁不由心裏肺腑,這土匪窩裏竟然有這樣的女子存在,以前隻是聽聞,感覺應該是女漢子那種類型,今日見了卻完全反了。
正思量著,葛郎中笑著說道:“小馬倌,見了孫三娘,還不見禮?”
馮雁收起了思緒,雙手抱拳見禮道:“三娘好。”
剛說完兩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孫三娘笑的更是彎起腰來。馮燕不由愣住,這是怎麼回事?
孫三娘手捂著嘴,嬌笑道:“你這小馬管多日不見,越發有趣了,你這麼小個人還雙手抱拳,從哪裏學的哈哈哈。”說完又一陣嬌笑,葛郎中也笑著直摸小胡須。
“這小馬倌叫你叫的可真親切啊。別人都叫三寨主,他叫你三娘。哈哈。我看你就認了這個幹兒子吧。”葛郎中打趣道。
孫三娘輕輕捋了一下頭發,問道:“小馬倌,聽聞葛郎中說,你近日識了些字?還略懂一些醫草?可是真的?”
馮雁此時隻是想,我哪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既然葛郎中說你叫孫三娘。我又沒叫錯了。因為馮雁自來到這個世上平時就與馬棚的一些人接觸,很少與寨子其他人接觸,心態還是後世的心態,哪有那麼快轉換過來。另外“孫三娘”這個稱呼是葛郎中自己叫習慣了。
“咳咳”聽到葛朗中咳嗽聲馮燕從尷尬中恢複,回應道:“是的孫。。三寨主。”
“你想叫三娘就叫三娘吧,無妨。”孫三娘接著問道,“教你的那位老先生,你可知姓名?”
馮雁臉色微紅,自己隨口扯出來的一個人物,竟然還真有人關心。依稀記得東晉時期有過一位名醫叫葛洪,號抱樸子,人稱“葛仙翁,是東晉時期著名的道教領袖,內擅丹道,外習醫術,研精道儒,學貫百家,思想淵深,著作弘富。他不僅對道教理論的發展卓有建樹,而且學兼內外,於治術、醫學、音樂、文學等方麵亦多成就。雖然那老者應該不是那個葛仙翁,但既然同姓,就暫且湊在一起吧。
想到這裏馮雁便回答道。隻聽那位老先生說自己姓葛,與葛郎中倒是同姓。
“什麼?”葛郎中聽聞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抓住馮雁的胳膊問道:“具體叫什麼你再想想啊。”原來葛郎中有一個哥哥當年也隨軍看病,由於不願意入草為寇便離開了綿山,具體去了哪裏並不知道。“他是不是叫葛平,長什麼樣子呢?”葛郎中急切的又問道。
此時孫三娘也不由動容起來關切的注視著馮雁。
“這個,,,具體什麼名字他倒是沒有說。就說自己姓葛是一個閑雲野鶴。隨處飄搖,正巧在山中暫居而已。那人一頭白發身穿白色長袍。”馮雁回道。
“白發?白袍?不像我那兄弟啊?”葛郎中沉思。
“三娘,世間說葛仙翁一頭白發愛穿白袍。不過早已去世,也有傳言說葛仙翁是入深山而不知所蹤了,還有人說駕鶴西去了。會不會是這位老神仙呢?”葛郎中一聽不像他哥哥,但還是有些激動地說道。
孫三娘也疑惑的點點頭道“有可能是,雖然沒有見過但聽說那位葛仙翁確實一頭白發。小馬倌,看來你可能是碰到老神仙點化了,葛郎中想讓你隨著他做些醫藥的事情你可願意?”孫三娘問道。
不會吧,這個時代的人這麼迷信嗎?
“這個,,,隻是爺爺,春苗他們,,”馮雁猶豫著。
看著馮雁的猶豫,孫三娘又補充道:這世上能碰到這位葛仙翁點化的人可不多啊,如果你不做醫藥的事情,豈不是白白碰著老神仙一回?而且寨裏兄弟經常受傷,一直缺少會醫藥的人,我看你就跟著葛郎中吧。另外老馬倌和春苗我會看拂一二的,你就放心吧。”
馮雁略想了想回道:“既然三寨主這麼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吧。”
“恩,好,孺子可教。小馬倌你以後就叫我三娘吧聽著親切。我也和老馬倌一樣叫你小鐵子吧你看如何”
“多謝三寨主抬愛,”馮雁也心中一喜。有了這位三寨主的照顧,二寨主以後應該不會為難爺爺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