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春苗和爺爺早已等在葛郎中的屋裏,看見馮雁回來急忙走向前查看傷勢,爺爺心疼的的拉著馮雁肩膀仔細觀瞧,春苗在一旁雙眼通紅的拉著馮雁衣角不鬆手。葛郎中也過來仔細打量了一下,沉吟道:“雖然是皮外傷,可這下手也夠重的!自己寨子裏兄弟比試怎麼沒個輕重呢?”
趕緊在馮雁臉上浮上草藥,春苗也幫著在旁邊熬藥。
夜深了,此刻二寨主候芥的屋子裏傳來陣陣喝酒聲,吳什長和老六赫然也在其中,候芥正拿著酒壺給吳什長邊倒酒邊說道:“吳老弟今天給我解了不少恨啊,還有這位老六兄弟,來來來一起喝一個。”
“二寨主,咱們自己人還客氣啥,我們可跟著您二寨主混的,您的事不就是我們兄弟的事。”吳什長醉意朦朧的媚笑道。
“二寨主,要不是今天那個王教頭正好過來,說不定我就把那小馬倌打殘了,不過您放心,我們還會找比試的機會,遲早給您解恨。”老六也討好的說道。“解恨事小,我要你們找機會滅那小崽子,我這牙還沒好利索呢,吃飯都別扭,這小子不除,我堂堂二寨主還有何臉麵和眾兄弟吃酒。”侯薺咬牙道。
“是是是,這等小事包在我二人身上,您就等著瞧好吧嘿嘿,”吳什長拍了拍胸脯說道。
這時二寨主的一個手下插話道,“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晚上就去幹掉他。”
“嗯?”候芥深思了一下,說道,“這可不行,太明顯了,大當家拿我試問,不好交代啊,我這大哥好像對這個小馬倌有點另眼相看。”
“您當年可是救過大寨主的,就算滅了又能把您怎麼樣呢?”那個手下又建議道。
“不過還是暗中來比較好,咱們兄弟不就是幹這買賣的嗎,有的是機會,”候芥解釋道。
“嗯二寨主所言甚是,我看咱們不如這樣。”隨後幾個人嘀嘀咕咕起來。
就這樣忙碌了一個多月,對弓箭這種兵器愈發熟練起來,現在開始學習騎著馬射靶子。馮雁頂著烈日,在練武場奔馳著,騎射的水平也在突飛猛進。
看著練武場裏飛奔的馮雁,趙什長滿意的點著頭,這時身後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趙什長回頭一看馬上行了一個軍禮,“馬隊主”。
“嗯”馬隊主應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什長幹的不錯呀,連那個小郎中也日益精進了嗬嗬。”
“隊主,這是小的應該做的,您過獎了。”趙什長挺胸答道。
“嗯,呆會進行陣仗操練,咱們弓箭隊和李隊主的步兵隊,還有郭隊主的長槍隊一起演習陣法。你準備一下。”“哦,那二寨主帶領的騎兵隊不參加嗎?”
“那些人整天牛哄哄的,不屑於和咱們操練,除非大寨主發命令。”馬隊主鐵著臉說到。
“嗯小的有數了。”趙什長說完召集人馬去了。
馮雁聽到集合的鳴鑼聲也騎馬回到對列。看著練武場糾集的隊列一個個排好,馮雁似乎感覺到了這古時候軍陣的感覺。郭隊主的長槍隊排在最前麵,除了長槍外人手還有一個盾牌,在敵人馬隊攻擊的時候盾牌護身,長槍探出可刺傷對方馬匹和人員,後麵則是弓箭隊,之所以排在長槍隊後麵也是弓箭手有前麵的長槍隊防護可以從容的再次拉弓射箭,再後麵則是李隊主的步兵隊,主要武器是環首刀。在弓箭隊遠距離攻擊後才會衝出隊列與敵方廝殺。這樣的隊列排序用馮雁自己的語言就是有效的攻防護三合一,而據趙什長平時所說的,騎兵隊則分布於步陣兩側,在戰爭中迂回穿插,或者迎擊對方的騎兵隊。在古代的戰爭中,隊列的穩定有序,騎兵的強悍,決定了一隻隊伍的強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