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殺人是一門技術,有人說殺人是一門藝術。
有人苦練殺人,為的就是提高自己殺人的技術。
有人熱愛殺人,因為早已把殺人當成唯一的藝術。
有人為了殺人而殺人,有人則是為了生存而殺人。
但殺人,畢竟是殺人。
沒有原因,沒有動機,沒有目的,沒有顧忌。
隻有殺人,無休無止的殺人。
殺了,便是殺了。
無需掩飾,更無需解釋。
我叫淩戰,我為殺人代言!
公孫二龍跟王義堂在生死擂台上打得難舍難分,一經開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無論是五人調查小組的五位管理者,還是困獸猶鬥的王嘯天跟王虎,還有活下來的上千島民,全都將視線轉移到擂台上去。
生死擂台,何謂生死?
勝者為生,敗者為亡!
隻要上了生死擂,不管多少人,有也隻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既然王義堂跟公孫二龍打了起來,想必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活著,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也是個懸念。
大家都知道二龍哥很牛逼,就算放眼整個十三區也是頂天的存在,不過有些遺憾的是,他並沒有進入管理組成為一名管理者,相比王義堂,還是有著不小的弱勢。
而王義堂年紀輕輕,就在第八區曆經生死,突破重重困難過來執掌十三區,能做到這番事情,自然有自己的本事。不過年紀太輕,雖然氣盛,卻不足以掌管大局。
這二人打起來,勢必是一場難得一見的好戲!
之所以稱之為戲,是因為沒當真。
淩戰沒當真,孫天意沒當真。
五人調查小組的宋之念沒當真,秦幼安沒當真,郭炳仕沒當真,劉藝全也沒當真。
至於一直唱反調的陳大年,就算他當真,也沒啥用。
說實話,兩位武聖級別的高手在生死擂台上進行生死鬥,隻有年賽跟區域比賽才能看到,現在能在這個小山頭上演,絕對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一般來說,比完周賽或者月賽後,獲勝者就會離開這個村落去一個新的地方。像是上一次的周賽冠軍藍衣諸葛琦,贏得了比賽就跟著管理者韋恩去了新的地方,不再此地出現。而公孫二龍能夠一直留在這裏,算是一個例外。
當年他獲得周賽冠軍後,被管理者要求去別的村落,這位二龍哥沒有答應,反而把管理者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後來就一直留在這個地方,沒有出去過。
要知道,贏得周賽後,丹田封印僅會突破一點點,連十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恢複,當時的二龍哥能把管理者教訓了,除了牛逼二字,無法再用其他的文字來形容。
說起來,哪個人能沒有一點故事呢?
二龍哥對麵的王義堂,本是西極域某個門派太上長老的孫子,自幼天賦極佳,學任何東西都信手拈來,而且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去年的時候去參加北蠻域一個朋友的婚禮,不料半路上出了意外,突然到了這個小島上。當時這個小島對王義堂來說很陌生,不過他用最短的時間就把小島的規矩熟悉了。
剛來的第二天就是周賽,王義堂毫不猶豫的參加了,而且還贏了。後來參加月賽也贏了,當時的表現被小島某位高層看在眼裏,破例收為管理者。之後聽到弟弟又來到這個小島的消息,王義堂直接申請從第八區來到十三區。
現在,沒想到因為自己弟弟隨手殺了一個人,就要遭受所有人的批評跟圍攻。
不過是殺個平民,有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這些人實力不濟,早晚都是死,早一點跟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
王義堂認為沒區別,公孫二龍可是認為有區別的。
因為王嘯天跟王義堂殺的,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
現在兩人已經結下死結,非得一人徹底死亡,另一人才會善罷甘休。
趁著這個功夫,淩戰悄悄地離開了背後那塊石頭,慢慢隱匿身形,朝著人群走來。
作為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淩戰悠然自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若是對管理者來說,這些島民命如草芥,那麼對淩戰來說,這些島民隻是自己利用的工具。
倒不是淩戰心狠,而是因為他意識到了問題的根本原因,這些人大部分已經麻木了,就算想救也救不完。而且走了一批,還會來新的一批。你又無法永遠留在這裏,何不幹脆一些,想救人,先自救呢。
等到把這個小島徹底摧毀了,整個島上的人也就解放了。為了最後的成功,讓這些人犧牲一下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