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是什麼?”
婚禮現場,在淩雪的前方,空間突然裂開了一道口子,一個人慢慢悠悠地從裏麵走了出來。
“什麼人!”
萬獸天宗得人都從婚慶的喜悅中走了出來,他們急忙掏出兵器,更有甚至,召喚出自己的寵物,不一會兒,萬獸天宗的弟子,就將上官雄團團圍住。
“你們不是我對手。”上官雄看了看周圍,淡淡地說道:“叫你們這裏最厲害得人出來。”
“哪裏來得臭老頭,你好大的口氣!”一個萬獸天宗的弟子聲音越說越笑,愛表現是好事,但是破碎虛空而出這一手,著實讓人驚呆了。
上官雄穿著一件蘆葦衣,頭發淩亂地披散著,蒼老的臉上帶著一絲漠然。
“不得無禮!”這時候,木空從大殿之中急忙走了出來,他對著上官雄微微行禮說道:“前輩,不知我萬獸天宗到底哪裏得罪前輩了?”
“不,沒有。”上官雄說道:“我隻是想來找你們這裏最厲害的人切磋交流一下罷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變色了,說白了,就是來砸招牌的人。而現在唯一能夠代表萬獸天宗的人,恐怕就隻有木空了。
“前輩。”木空想了想說道:“我們正在舉行婚禮,您看是不是改天再來?”
“無妨。”上官雄淡淡地說道:“你們舉行婚禮,這並不影響。”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這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不用為難。”上官雄看出了一些端倪,說道:“我會將南荒域的每一個名門大派,挨個走一遍,你們萬獸天宗最近,所以我先來你們這裏。”
木空長舒了一口氣,看來不是來找麻煩的,“既然這樣,前輩,魂宗就在這裏不遠處,不如您先去魂宗,然後再來,容我去通報一聲宗主好嗎?”
上官雄想了想,點了點頭,“也好。”
說完之後,上官雄再次劃破虛空離去。
上官雄走後,木空苦澀一笑,而太上忘情宗和天門的人也都看到了這一幕,婚禮照常進行下去,隻是少了一份喜慶,木空和太上忘情宗以及天門的人來到了一個秘密房間,商量了一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馬上回到自己所在的宗門,將這樁事稟告給所屬門派的宗主,因為他們發現,他們居然都感覺不到上官雄的實力強弱。
送走客人後,木空急忙來到了後山,他敲了敲後山的山門,不一會兒裏麵便傳出來了宗主那渾厚的聲音,“什麼事?”
“今日有人前來挑戰我們萬獸天宗的最強者。”木空如實地說道。
“哦,那人也是武極?”宗主並沒有開山門,而是隔門問道。
木空猶豫了一下說道:“恐怕不是。黃瀟湘和郭襄的氣息,弟子曾經見過,可是哪位老人,弟子根本感覺不到氣息,但是弟子可以肯定,他的實力,絕對要強於郭襄和黃瀟湘。”
石門的另一邊沉默了,木空靜靜地等在山門外,過了一會兒,石門的另一邊才說道:“告訴他,我們認輸。”
郭襄和黃瀟湘的實力,萬獸天宗的人都見過,而比郭襄和黃瀟湘還要強的人,萬獸天宗還惹不起。
木空離開後山後,來到了前殿,坐等上官雄上門,前殿的賓客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夜幕降臨,除了一些守夜的弟子,萬獸天宗顯得十分安靜。
“希望魂宗的人,可以攔住他吧。”
沒有人會承認自己的宗門在別人前來挑戰的時候,直接認輸,也沒有人會接受自己的宗門最強者還不如一個流浪者。
“稟告儲宗。”在木空思緒不寧的時候,一個萬獸天宗的弟子走進大殿說道:“那個藥田的小偷又開始鬧騰了。”
“什麼!”木空拍了一下桌案,大聲說道:“都三年了,他還沒消停?”
萬獸天宗的弟子點了點頭。
那是一個奇特的小人,這些年來,萬獸天宗的人嚐試了所有辦法想要整死他,可惜的是,他依舊活著,無論任何辦法,就是弄不死他。最可惡的是,那家夥還不老實,三天兩頭跑出去偷襲萬獸天宗的女弟子,木空想盡了一切辦法,就是困不住他,反倒是那人像是奈在萬獸天宗不想走了一樣,每每犯案被抓住,都任由關押,反複更像是在玩一場遊戲,一場捉弄人的遊戲。
“哎!”木空歎了口氣說道:“老規矩吧!”
那名萬獸天宗的弟子點了點頭,突然說道:“對了儲宗,今天不是有人前來鬧事嗎?還揚言晚上還要來,不如我們把他交給那個人如何?”
木空微微一怔,突然眼前一亮,“好主意!”
那個小人怎麼弄就是弄不死,而眼下萬獸天宗如臨大敵,既然這樣,何不把小人交給老人,讓老人來處理?
接下來,木空親自去了一趟監獄,小人被放在監獄的一個小房子裏麵,以前木空曾經嚐試用萬獸天宗的大陣關小人,可惜失敗了,到現在,索性連陣法都懶得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