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是搖搖欲墜的破屋。
簡直比深居山洞的白毛女都可還要可憐。
一把擰起地上的秋霞,若羽便冷著臉,根據秋霞所指引的方向,朝著正院走去。
她這破屋,距離正院較遠,就算手中擰著一個一百多斤的胖子,她依舊健步如飛,一路上,遇上了諸多家丁的阻攔,好奇,不過,都被她駭人的眼神和狠絕的手段給徹底震懾住。
安守康夫妻兩個從寶貝女兒那裏剛回到屋子,正商議著接下去究竟該如何對待引起宮世子注意的安若羽,這個被遺棄忽略的女兒之時,沒想到,卻聽到門外錢王妃的貼身嬤嬤言語急切的稟報。
“王爺,王妃,不好了,清風小築裏麵那位打上了秋霞還一路鬧過來了……”
“王爺,若羽這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身為女子,居然如此膽敢肆無忌憚的鬧騰過來,這要是被傳揚出去,我們錢王府未出閣的待嫁女子,還有玉兒她……將來可怎生是好……”錢王妃滿臉的憂慮之色。
同安守康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怎麼不知安守康最在乎的是什麼。
玉兒是錢王府將來保住王府榮華富貴,更上一層樓的未來希望,所以,安守康必定會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給扼殺在萌芽之中。
哪怕那個不安定的因素,身體裏流著安守康一半血脈的至親之人,一旦擋了錢王府通往權利和榮華富貴的道路,必定會除之。
果不其然。
安守康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門外朝他走來的身影,怒不可遏的震怒怒罵道,“孽畜,你個小畜生今兒傷了你大姐,此刻居然還敢主動送上門來……”
還不等安守康罵完,便響起了若羽那夾雜著冷冽的譏諷之聲。
“俗話道,養不教父之過,有其父就必有其女……”語畢,猛的把手中的秋霞丟向房門口。
下馬威外加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頓時就把安守康差點氣了個仰倒。
滿院子跟過來看熱鬧的奴仆,更是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
不等安守康緩過氣來,若羽鄙夷的望著安守康,繼續輕飄飄的說道,“爹爹,你怎麼翻白眼了?難不成,你是太過於思念我娘,所以這才想要急著去向她懺悔這十四年多女兒的疏忽嗎?”若羽很是認真的睜眼說著瞎話。
安守康指向若羽的手指劇烈的顫抖著。
“爹爹,看你如此激動,該不會你真這麼想吧!我勸爹爹還是算了吧!你如今都這糟老頭模樣了,娘親還依舊那麼貌美如花,老牛吃嫩草,鮮花配牛糞,真真是——太慘絕人寰了。”
“牛糞當然是和屎殼郎才最是最般配的,所以,爹爹還是好好的同王妃夫妻一體,生同床,死同穴,繼續相親相愛相殘相殺吧!再說了,這活著想死容易,可死了想活,那可就難了……”若羽一副看似苦口婆心,胡言亂語,實則卻句句譏諷,臉上帶著痞笑勸阻著。
同時,還望著臉色鐵青的王妃,眼眸明顯掛著‘我幫你說話,你快感激我的表情’讓錢王妃真是恨不能生吃了若羽的心都有了。
高高在上的錢王妃,居然被當眾比喻成屎殼郎,饒是平日裏偽裝的再好的假麵,也給差點撕得粉碎。
“畜生……你個大逆不道的小畜生,暗衛出來,把這小畜生給本王碎屍萬段,亂棍打死……”這一刻,安守康真真是氣得再也控製不住語無倫次了。
拚著哪怕是得罪了宮世子,也定要取了這孽女的命。
要不然,這錢王府女子的閨譽,早晚都要被這孽女毀於一旦。
錢王妃剛才滿是陰沉厲色的眼眸裏,頓時閃過一道欣喜之色。
眨眼間的功夫,五個宛如閃電般的身影,便朝著院中的若羽疾馳而去,麵對閃粥寒光的眾人拿刀朝她襲來,她紋絲不動的繼續含笑矗立在院子裏,心中默默從五開始倒數計時。
當五柄刀即將刺進她的身子之時。
突然間,一抹鬼魅般的湛藍色身影終於出現了,隻聽到兵器相撞的清脆聲音和五名暗衛發出悶哼聲後,若羽整個人便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之中。
“錢王府就是這麼照顧我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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