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丟了?”暮文稍顯凝重的俯視著單膝跪地的黑衣木麵人。
“屬下隨那六人朝北麵的鎮子行去,一路都不曾見到淩小姐。屬下無能,請公子責罰。”
“去領罪吧。”暮文冷漠轉身,再不言語。
“謝公子。”木麵人言畢瞬間消失。
那丫頭會去哪裏呢?憑她的內力又能去哪裏?暮文緩步行至書案,指尖無意識的輕敲案麵,突然出聲:“誰在?”
“公子。”一陣風過,屋內又出現一個黑衣木麵人,對暮文恭敬行禮。
暮文微微點了點頭,成竹在胸的清冷道:“問清楚巳,之前淩卿羽和那六人周旋的地點,我親自去查勘。”
-------------------------------
“啪啪啪”,隻剩半截的柴門一飛,淩卿羽便見一個瘦高瘦高的錦衣男人大搖大擺的晃了進來,男人身後還有幾個著麻布衣服的小弟。
男人在淩卿羽麵前蹲下,抬手膩膩的捏起淩卿羽的下巴:“這易容去了,想必姿色也不差吧?”
淩卿羽被他碰的心下一陣惡寒,眯眼看著男子,也就二十七八年歲,長得倒也人模人樣,可怎麼就脫不掉一股禽/獸氣息。淩卿羽知道此時生氣也無濟於事,索性閉目養神,眼不見為淨。
“呦~這小/妞倒是有點意思。”男人順手又仔細摸了摸淩卿羽的小臉,似乎想尋找易容的痕跡,最終無果,稍顯煩躁轉頭道:“大哥回來了,帶過去吧。”
“是,三頭領。”幾個小弟如拎小雞一般將淩卿羽一提,便出了拆房。
淩卿羽仍舊閉目不吵不鬧任由擺布,不過,她確實沒什麼力氣掙紮也是一方麵原因。
不多時,渾身一疼,淩卿羽瞪眼,這幫人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就這麼把她往地上一摔,當她是抹布啊?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被帶到一個大堂,大堂上方有張很顯擺的寬椅,虎皮中間橫,貂絨兩側纏。椅子上方還有一個巨大的姿態威武的雄鷹,準確的來說,是金子做的金鷹,黃燦燦的閃瞎人眼。堂內兩邊對稱著十幾把空椅子。
結合剛剛那些人的稱呼,無疑,她被一群強盜收留了。
“格老子的,睡個午覺都被小三兒折騰!”
先是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淩卿羽微微側目,就見一行人踏入大堂。一個又黑又矮,卻頗有氣勢的中年人穩健的行在前麵,接著徑直坐上了正中那把招搖的椅子,滿意的一會用屁股蹭蹭虎皮一會伸手摸摸貂絨,甚是欣慰的表情環視著他那頭把交椅。
“丘寨主千歲萬歲,千萬歲!”身後數人看頭領坐定,整齊行禮高聲吼道。
還千萬歲,這幫人真有創新精神。“噗嗤”淩卿羽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毫無案上魚肉的自覺。
“弟兄們都不用行禮了,快坐。”愜意的看著眾人行畢禮,丘寨主才想起了客氣,然後略顯煩躁的盯向地上淩卿羽:“三兒,就為這小子,你把老子鬧醒?”
“大哥,這可不是小子,水嫩嫩的小姑娘啊。”站出來回話的正是剛剛淩卿羽在柴房遇到的男人。
丘寨主一愣,快步走到淩卿羽麵前,俯身瞅了一會:“小三兒啊,即便是個女人,這撐死就個女娃娃!你看看,這笑的傻不拉幾,一點都不輔酶啊(嫵媚)。老子要小娘子,小娘子懂不懂?咱們是強盜,強盜是啥?搶別人有的東西。女人也一樣,別人的搶過來才有滋味。”
三頭領一臉獻媚的走到丘寨主身邊:“大哥,這娃娃您不要,就給小弟,您看成不?”
“大夥都散了吧,散了吧!”丘寨主一臉失望的讓眾人回去,待到廳裏就剩下三頭領和淩卿羽時,才對三頭領低聲猥瑣道:“這娃娃你拿去拿去。下次還是給老子尋像絲絲一樣的小娘子啊,你不知道啊,老子就喜歡黑色的抹胸……”
淩卿羽若不是不能動,真想堵住早已被玷汙的耳朵,後麵的話越來越肮髒,此時五識靈敏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當淩卿羽被三頭領一臉淫笑的扔到他屋內的床上時,她總算意識到了害怕。她此刻仍是無法動彈,隻有幹瞪眼的份,縱是心裏百般焦急萬般不願,可又能如何?
淩卿羽再次閉上了眼睛,強忍著怒火和羞辱,任由那個畜生對她上下其手,那隻手每到一處她心中都是滿滿的厭惡,若心能如身體一般可以狠狠顫栗,想必她早已一命嗚呼。她心中一直反複的默念著默念著,不怕不怕,就當被狗咬,被豬拱,被驢踢……
淩卿羽倔強的不露出一絲怯意,不落一滴眼淚。恍惚間,一個白色的身影撞進了她的腦子,暮文暮文,你在哪來,如果知道我正在被人淩辱,你會來救我嗎?
“呦~還把胸纏了起來呢,小/妞原來也不幹癟呢!”不一會淩卿羽的外衣便全部被扒了下來,三頭領一邊淫笑一邊開始撕扯淩卿羽用來裹胸的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