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這裏,盡管嫂子這麼貶損哥哥時,曾愛還是笑起來:“那當然了,哥哥在家裏做生意都隻是帶個名,實際上全靠嫂子你!”
那曉得曾愛是熱臉貼上了冷屁股,林大雪一下子火起來:“也不是,說到底還是全靠了你哥那條卵,要不是我當初看中了他那條卵,就不會那麼傻地被他騙,最後還要護住他,跟他走,落到了今天這步田地來!”
也正在這時候,一個打銅鑼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哪個又在放狗屁,生在福中不知福?”
正是哥哥田大榜!
當曾愛笑著轉過頭,就看見田大榜長長的身子進來了,原來是伸出一個手,要往林大雪的臉上放?
這是兩口子常開的玩笑,於是,當看見曾愛在旁時,田大榜趕緊收往手:“你來這裏幹什麼?”
曾愛的眼裏看得清楚,出門回來的哥哥,又要用這種開玩笑的方式跟嫂子**了,心裏會意地笑一笑,就要懂事地離開。
同時給力一句說:“嫂子是在表揚你,出門做買賣辛苦了!”
沒想到曾愛前麵說的話,林大雪還一直鯁在心裏的,要借了機會,找田大榜出氣?
隻見她一轉身子送過來,就用臉接住了田大榜的手:“你打呀給你打,今天要是不打我,你就是豬壓出來的豬?”
田大榜當然不敢打,就張嘴逗著兒子說:“快快快,喊姑姑,都喊過姑姑了麼?”
林大雪卻越是有了勁。
她嘟起嘴巴子,總是用龐大的身子往他的身上撞。
一再說:“你打哩,讓你打,打死了我的身子就幹淨,也免得真以為當初是我勾了你,想當你的這個皇帝的正宮?”
田大榜把兒子往前麵推,躲起來。
林大雪出力地搶兒子:“更加好,你把我們一起打死吧,打不死,你就是一個狗曰出來的野種!”
又是豬壓出來的,又是狗曰出來的,又還是野種?
看看她總是把父母扯進來,就知道他們離打架的動作不遠了,曾愛抱了改革準備離開,免得把自己也弄進去。
因為她知道這是他們生活的一個部分。
打架容易,和解也容易,打架都是從哥哥的一句話開始,和解又是以哥哥的求饒,到兩個人滾到床上去結束。
那個記憶最深的一次,還是曾愛**起蒙的第一課!
這是嫂子隨哥哥進門後的不久,兩個人收了狗皮去東北賣,費了力,又虧了本,回家後一架子打起來,所有人勸說都沒用,
最後到了屋裏去,兩個人關起門來還在打,隻聽見哥哥怒吼著:“好了哩,真是好,看我是如何把你打死的!”
曾愛的年齡比嫂子還要大,總是同情嫂子的她,真的害怕哥哥打壞了嫂子,便繞到後窗提起腳,扒開他們的窗戶看。
可進入她眼裏的是,他們兩個人扒掉了褲,在做那件見不得人的事。
哥哥隻是亂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