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未晚立即搖頭,眼神控訴,“婚禮是女人的夢,按照我的喜好來才是,我不要那麼大的排場那麼多的陌生人,找一個安靜幹淨的教堂,有我的情人你的朋友就可以了。”
風承衍擰眉,“不行,”男人低沉著聲音一字一頓的道,“我的新娘必須舉世矚目,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他對這件事,很是執著。
尤未晚睜大眼睛,“我們剛結婚那會兒就已經全城矚目了好莫,現在弄這麼大的排場婚禮人家都以為我是個二婚頭。”
男人的臉瞬間黑了,“你就是二婚頭那也就隻嫁過我一個人。”
“我不喜歡很多陌生人。”她雙腿跪坐在他的身邊,黑白分明的眸幹淨而認真,聲音低低的,“我希望以後我回憶我們結婚時的場麵,沒有那麼多路人甲閑雜人等,有我們就夠了。”
她不想有那麼多的冒險。
風承衍的心軟了一層,伸手把她抱在懷裏,低啞的嗓音敲打著她的耳骨,“未晚,我欠你一場世紀婚禮。”
這樣才配得上她,這是他欠她的。
女人的聲音軟軟的,“我現在想要的婚禮有我們就夠了。”
如果換做三年前,或者更年輕的她,也許會傾心那樣全城矚目的世紀豪華,讓全世界見證她穿上婚紗的美麗。
可如今她的心境不一樣了,她不需要那些,她唯一的希望,便是安靜地過生活,與世無爭。
他低下頭,看見她的青絲鋪滿香肩,五官分明的臉龐幹淨而溫暖,黑白的眸盈著無法形容的期許。
心髒如失重了一般無止境的陷落,一個無奈而夾著深深寵溺的字眼低啞吐出,“好。”
他親吻她的肌膚,呢喃著開口,“都聽你的。”
她想要的,他又怎麼能開口拒絕。
最後如了她的願望,然後獨自一個人跟他的父母還有陸斯遠對抗,讓她得到她想要的。
——
古老的教堂散發著歲月沉澱的幽深沉靜。
銀色的月光如水,緩緩的淌灑在木質的地板上,色澤神聖而美麗。
一排排木質的椅子陳舊而幹淨,整整齊齊的排列,紅色的蠟燭點著火光,搖曳出不一樣的美麗風情。
紅色的地毯從教堂的門口蔓延到神父的腳下,身穿黑色袍子的神父胸前掛著十字架,花白的頭發慈眉善目,笑容和藹。
悠揚而純粹的鋼琴樂,尤珊珊穿著一襲淺黃色的長裙坐在鋼琴前,纖細白皙的十指熟練按出一串行雲流水般的婚禮進行曲。
她緋色的唇自始至終都掛著淺淺的笑意,氤氳的眼神很深。
而身後,是風承昊深情地凝望著眼前的人,微微笑容,臉上甚至沒有了從前的陰鬱,散發著一陣陣的幸福,一看就是被愛情滋潤著的男人。
鋼琴聲響起的那一瞬,俊美得邪氣得的男人牽著白色婚紗的拖地的尤未晚出現在紅地毯的盡頭。
小丫頭朵朵穿著白色的公主裙,肉肉的小臉蛋滿是笑容,風睿一身合體的小西裝,精致的小臉蛋很嚴肅,一絲不苟的踩著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