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梓漓就著床一滾,居然避開了黑衣人狠辣的招式,這一招,他可是用了三成的力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王妃,居然能夠避得開自己的招式,簡直顛覆了他的印象,不是說楠宣王妃隻是個膽小懦弱的人麼?
沈梓漓已經不給他反應的機會,論武功自己肯定不及他,但論詭異的行動和近身搏鬥,自己也不會輸他太多,更何況她還有別的招式。
黑衣人更是想不到,楠宣王妃居然毫不懼怕自己,反而迎上自己,不禁大吃一驚,連忙避開她手裏的銀針,後退的同時,揮出一掌。
等的就是這一刻!沈梓漓纖細的手一揚,白色的粉末都落在黑衣人的眼睛上,趁著黑衣人避開粉末的時候,一腳踢向黑衣人。
噗通一聲,黑衣人避得開麵前的粉末,卻避不開沈梓漓的一腳,但他也隻是倒退幾步,靠在了牆壁上,一雙眼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沈梓漓根本沒有想過憑自己的力量能夠傷的到黑衣人多少,但也足夠自己自保了,黑衣人看著她戒備的眼睛,心下想了一下,翻窗跳出佛堂,揚長而去。
黑衣人一走,沈梓漓整個人鬆懈下來,感覺背後涼呼呼的,她才驚覺,自己因為太過緊張,渾身都出汗了,幸好自己的鼻子算靈敏,嗅出空氣裏的不尋常,才不至於中了招,隻是她很好奇,前身這個主人是不是得罪了人?為什麼一個二個的要來尋她麻煩?
連忙奔到佛堂燃檀香的爐,將還在放著檀香的爐熄滅,才輕輕鬆口氣,渾身虛脫的躺回床上,腦子裏想著,明天該問問清銀,前身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一早,清銀起來,看見自家小姐還在熟睡,沒有吵醒她,自己起來將佛堂裏外打掃了一頓,苗婆子每天三餐都會送飯菜過來,雖說她依靠在沈梓漓這邊,但她畢竟是王府的奴才,加上沈梓漓戴罪之身,她也隻是每天送送飯,並沒有實則的事情。
“苗婆子你來啦?”這個苗婆子還算可以,明知道那些藥已經解了,還依舊送飯來,清銀對她有了些好感,熱絡的說道。
“清銀姑娘說什麼話呢,這是老奴該做的呢,王妃呢?她還沒有醒來麼?”苗婆子探頭看向裏麵,沒有看見沈梓漓,好奇的問。
“還沒有呢,小姐身體差,希望睡多一些身體會好一點吧。”清銀擔憂的說道。
“清銀姑娘也別這樣,王妃身子雖然不好,但勝在年輕啊,以後好日子還會來呢。”苗婆子說完,和清銀點點頭,就走了。
沈梓漓醒來的時候,天都大亮了,伸伸懶腰起來,梳洗後,就坐在凳子上等吃,清銀見她起來了,連忙把早飯拿出來,主仆二人吃了,沈梓漓斟酌著該怎麼問。
“小姐,你怎麼了?”發覺沈梓漓今天特別的沉默,清銀問。
“咳咳,清銀啊,你也知道我暫時失憶的事,對於以前的事,我真的想不起來,你能告訴我,以前的一些事麼?”沈梓漓想著這樣問,清銀不會察覺出什麼來。
清銀眨著眼睛疑惑的問:“小姐想知道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