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曖昧的打量著我,笑道,“兄弟,沒看出來啊,口味挺重,口味挺重!”
我從地上站起來,在床上摸出褲子套上,幾步跑到廁所,命根子旁邊的毛都變成紅色的了,血一樣的紅,想起昨天晚上的東西,我腿開始打顫。
那是什麼鬼?姥爺教我的東西裏並沒有說這種現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提上褲子憂心忡忡的走了出去,這玩意要是壞了,我不就成了太監了?!比起三萬塊錢,我更加犯愁這個。
一上午過的飛快,明明是三伏熱署,我卻感覺不到熱,午休也沒回宿舍,而是在陽光最足的下麵我躺了下來,尋思要不然晚上找仙兒出來給我看看,我最近到底招了什麼玩意。
“林遠!”
眼前一黑,一個大帥哥出現在我眼前,他皮膚很白頭發中長,和電視裏麵的名模一樣,不像我個子不高還邋裏邋遢。
我不記得我認識這種級別的人。
他一屁股坐到我身邊,開門見山的道。
“我叫白曉生,你昨天見過我妹妹。”
我坐起身,“你是白曉曉的哥?”
不得不感歎基因的強大,這白曉生長得比白曉曉更好!
白曉生點頭。
“你找我有啥事?”
我現在一想起白曉曉心情就很不好,要是沒遇見那麼女的,我能無緣無故的搭進去三萬塊錢!
聽我語氣不好白曉生不生氣反而嘿嘿一笑,“林兄,你看這個。”
他伸出手湊到我眼前,潔白的掌心紋路清晰,我雖然連半個陰陽先生都不算,可從小接觸那麼些東西倒有一個習慣,看人手下意識先參謀手心紋路,俗稱,看手相。
白曉生這手紋路挺清晰,可他的感情路、財路、生命線…幾乎所有的紋路,在靠前的三分之一,齊齊被切斷,此乃大凶之相,不出意外,這人活不過三十歲!
“林兄,你果然是懂陰道的!”他看出我眼睛裏的詫異。
我憐憫的看向他,“你知道自己?”
白曉生笑著點點頭。
“我這命格不好,注定活不過三十!”
我不明白,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命,為什麼還能笑得和沒事人一樣。
“不過比起我,可是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麼?”
這幾天喝口涼水都倒黴,要不是這男人命不好,我都想踹他兩腳,欠下巨款,現在還被鬼纏上!
“恭喜林兄快誕下麟兒了!”他說著一口古言,恭喜我快有孩子了。
我冷下臉來,語氣更加不好。
“大白天你說什麼鬼話?”
白曉生收起笑,正色看著我。
“林兄,你胯間之物我看不那麼太平吧!”
大太陽下,我呆愣了一下,後激動的握住白曉生的手,“你、你也會陰陽之術?”
白曉生笑著點點頭,不動聲色的抽回手。
“林兄,你可聽過珠胎暗結這個詞?”
“你能不能說人話?”
“意思是,女性受孕,還是和男子苟合受孕!”
這麼說我就明白了,要不是這小白臉現在有點用,我才不在這聽他逼逼叨,還拽古文。
直到很久之後,我依能舊清晰地回憶起,和白曉生第一次見麵他被陽光照的白的反光的臉,他叫我,林兄。
“林兄,昨晚可有人在你宿舍春宵一度?”
我皺起眉,春宵一度…不就是……“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聽到舍友做春夢的聲音,這個算不算?!”
白曉生老神在在的點點頭,“那就是了!”
“這和我有關係嗎?”我擔心的問道,“你剛剛說,我要有孩子了!”
“林兄,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我發現和這個小白臉說話能累完犢子你,不僅賣關子還大喘氣。
“你一次性說完行不行?”
我脾氣挺燥,看白曉生好說話,就本性暴露了。
“林兄,昨夜那不是你舍友的春夢,而是那女鬼和她行過房後…”見我瞪過去,他改口,“上過床後,你舍友陽氣已近活不了幾天了,女鬼為了養活這個孩子,上了你的那個地方將陰胎種到了你那,讓你幫她養胎!在有幾天,你那裏就會慢慢長大,鬼嬰懷胎,三月零三天便可出生。”
我下巴掉到了地上,白曉生的意思是,現在特麼不僅招上鬼了,我還狗血的成了一個代孕的!
“林兄,孩子出生之日,就是你死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