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花四濺(1 / 2)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小名就叫小白,而這白曉曉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養狗就喜歡叫小白。

看她並沒有因為上一隻狗而太過傷心,我心裏的愧疚感沒那麼深了。

“你身體沒什麼大礙了吧?”

我笑著搖搖頭,“謝謝你特意來看我,沒啥事兒!”

她掩唇笑笑,“那就行,我昨日給我哥打電話,我爸媽讓他回家吃飯,他死活不肯,說你受傷了不能走,這不,我爸媽讓你有空也去我家吃個飯,謝謝你這麼照顧我哥。”

我尋思著這一定是客套話,連忙擺手拒絕,可白曉曉卻不肯,一副我不去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那不行,我可是帶著使命來的,如果你不去,我回家怎麼和我爸媽交代?”

在推脫下去就成了我的不是了,抬了抬被紗布包裹的嚴實的手,我傻笑了兩下,“那你看我這樣,目前是不行了。”

白曉曉見我答應破涕為笑,下意識的摟著白曉生的胳膊撒嬌道,“哥,那你定個時間吧。”

白曉生好像很不習慣和她這麼親密,“下周吧,醫生說下周林兄的手才能好。”

得到了準確的信兒,白曉曉抱著她的新‘小白’美滋滋的離開了。

她走了之後,我起床就要辦理出院手續,現在沒錢,這手也不是斷了,買點藥自己回去塗就行了,白曉生張了張口還是閉上了嘴。

這就是現實——沒錢!

出了院,我拿著藥回了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將救命的燈藏了起來,我琢磨了半天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了白曉生,都這麼長時間了,都是兄弟,藏著掖著的,像什麼事兒?

他聽後也有些沉不住氣了,畢竟,這階段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比起往年,這鬼都太厲害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作為這幾件事的中心人物,心裏更是害怕,怕哪天嘎嘣就死在了哪隻鬼上,我爸媽又該怎麼辦?

三天之後就是鬼節了,我等死般的等著那天的到來,可就連這三天,有些人也不想讓我過好。

下午,教導主任將我叫去,我那天失蹤,白曉生千小心萬小心還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

“林遠同學啊,你這是在學校裏宣傳迷信啊,專門搞這些可是要被勒令退學的。”

教導主任叫那坤,他語重心長的和我說,我心咯噔一下,以為他也和上次那個老師一樣,想讓我賠錢呢。

拿錢擺平這些事兒~

說了一會兒,他伸出粗短的手敲打著桌子,帶著試探的口吻問我,“你家裏是有人會這個東西嗎?”

我心裏納悶兒,這是啥意思?“老師,這真的不是封建迷信,你說要是封建迷信,這人死為啥還要給安葬燒東西?我姥爺是陰陽先生,專門處理白事喪事兒。”

“那你的道行如何?”

他眼睛不看我,慢慢地問了一句,話裏也聽不出來什麼滋味兒,我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最近遇見了什麼事兒知道我可能懂這些,所以才來試探的。

看他的樣子又不像,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當時那坤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那是居官者,玩心機玩的太多了,自然而然磨練出來的一種表情。

讓你無法一眼看透,他到底想要幹嘛。

“還好,一般的小事兒還能看。”

他眯了眯眼睛,身子突然前傾,小聲的問我,“多小的事兒?要是家宅外麵每天晚上都會衝出野貓撞死在門上,你能解決嗎?”

我往後挪了挪,原來他真有事兒,可最近事多,我還是不插手了吧,沒等我回話,他接著說道。

“若是你不想被勸退的話,老師可以幫你這個忙,但……”

但是,我特麼必須給他解決他的事,這個社會還真是,專挑窮的欺負。

“不會讓你白忙一場的,弄好了,在學校,老師給你頂著,再給你五千塊錢,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