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生,你說你嬸嬸以前學醫的?”
謝英就是死在了醫學院,不會這麼巧吧?
“那、那個小門是幹嘛的?我咋感覺有那麼點神秘呢?”畢竟事關白曉生的親戚,我說的挺委婉的,狗血的想法是,謝英不會是被他嬸嬸弄死的吧。
那個小門開在了她家樓梯口下還那麼小,我經過的時候後背就有些發涼。
白曉生眉頭緊鎖,“好像是嬸嬸自己的工作室。”
工作室?“你扯蛋呢吧?工作室放在那麼隱蔽的地方,你咋不說那是藏屍室!”
我咋就不信這麼個理!
“林兄,那現在怎麼辦?我叔叔那裏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得,先回宿舍吧,我在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白林口中所說的,發生了一件事情,所以謝英才離開的,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白曉生,要不然,咱們找個機會看看你嬸嬸的工作室?”
白曉生腳步停頓了一下,默默地點了點頭,線索看似支離破碎,其實仔細想想是可以相通的。
我尋思那坤的話,謝英是喜歡白林的,看白林也挺喜歡謝英的,就是不知道這個謝英的死和董熏有什麼關係?
謝英死在了醫學院的頂樓,董熏還是學醫的。
第二天,我下了課,白曉生打電話問了一嘴白曉曉,剛巧她家裏沒人。
我倆收拾了東西潛入了白林家,看著昨天經過的小門,真相不真相的,找找不就知道了。
“如果這裏麵沒有,林兄我們該去哪找?”
進去前白曉生問我這個問題,其實就在昨天經過這個門還有白曉生告訴我他嬸嬸學醫的時候,我就隱隱的有種直覺,謝英的死和他嬸嬸一家脫不了幹係。
我隨口敷衍了一句,“進去看看吧,以後再說以後的事吧!”
小門被上了鎖,白曉生挺狠的,不知道在哪找的備份鑰匙開了,開門時,門開何處吱嘎一聲,我聽的心晃晃的,那聲音好像老鍾擺上了鏽,滯住的感覺。
裏麵黑乎乎的,我打開手機燈,照了一下,一個骷髏架子嚇得我差點叫出來,幸好我高中時候天天畫著些骷髏和一些拔了皮的人,要不然今天坐地魂都得被嚇沒。
“林兄,你沒事吧,那些骷髏都是石膏做的。”
白曉生也是學醫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這些是假的,是假的好啊,是假的好,老子一個美術生可禁不起這兩個學醫的嚇,他感情好學醫的不怕這個。
我雖然看過,但看的都是石膏的,沒有可比性。
“白曉生,你把手電筒也打開,咱就別開燈了,四處找找吧。”
“好。”
我倆分頭行動,屋子裏麵很整齊,灰塵也很多,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了一樣,待了一會兒我打了好幾個噴嚏。
很多舊社會的儀器,有些破舊了,看了一圈我是什麼都沒發現,就連箱子裏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屍體。
“林兄,你那裏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
將這個小破地方翻了個底朝天依舊什麼都沒有發現,難道是我猜錯了,這個事情和她嬸嬸沒關係,這個地下室還挺冷。
我打了個哆嗦,總感覺有一陣陰風吹過來,和昨天離開時的感覺一模一樣,我摸摸鼻子,轉身又看了一圈,還是什麼都沒有。
手機光又照了一圈,我無意之間掃過一幅畫,看起來像是一幅裝飾畫,鑲在玻璃框子裏,猛地一瞧,好像文藝複興時期達芬奇的《蒙娜麗莎》。
畫中是一個似笑非笑的女人,她鼻子眼睛被畫的歪歪扭扭,頭發異常的蓬鬆,我湊近了一看,嚇出了一身冷汗,哪裏是蓬鬆的頭發,這根本就是真的頭發。
看發質不是假發。
“林兄,曉曉打電話來了。”
白曉生喊我,我撤回身子跑過去,“快接啊,別露出什麼馬腳!”
電話接通,白曉曉的聲音聽起來驚慌失措。
“哥,你在哪裏,嗚嗚~怎麼辦,我媽媽突然跑上了醫學院的頂樓要自殺,現在上麵的防盜門被鎖了,我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