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女屍買燒餅(1 / 2)

那女人買完燒餅走了以後,老板撓著腦袋就尋思,不對勁啊,這山上肯定是沒人住的,那女人一看就是有了身孕的。

“叮鈴鈴-——”

正當他思考之際,一串銅鈴聲從他旁邊過來,老板趕忙跑過去,是個道士站在門口。

“道長你有事嗎?是要吃燒餅嗎?”

那個道士看著燒餅店老板皺著一字眉掐算起來,麵色凝重。

掐算完了,道長臉都黑了,你說要是你家門口突然跑過一個道士掐手指,掐完還一臉凝重,你得咋想吧?

“道長你這是幹啥呢?算出啥來了?”

那個老板見他這樣莫名的心慌了,這道士上這來掐手指是幹啥?那副臉色好像他家要發生啥事一樣啊。

“你家最近招了不好的東西了,你最近可發現什麼異常?”

這道長長相眉目端正,身量自帶一股正氣,燒餅店老板看他著實不是壞人,聽他這麼一問,腦子裏突然跑出來這幾個月來這買燒餅的女人。

想著那女人是越想越奇怪,燒餅店老板甩著唾沫星子將關於那女人的事一絲不漏的說給道長聽。

“這山上也沒人家啊,你說那一個孕婦她是去哪住的呢?”

道長看了一眼上山的路,狹隘的小路彎曲扭八,東北山上都是荊棘枝子多,一個女人,怎麼肯能帶著孩子跑到山上。

晚上的天色驟暗,道長黑著臉,往上山的路口走了幾步,抓起那地上的土聞了聞,放下,換個地方又抓起一捧土聞聞,反複幾次,他走回到燒餅店裏麵。

問那個老板的婆娘要了一個纏線的軲轆,線軲轆不知道大家聽過沒有,大小和功能很類似於風箏的把,中間是可以活動的,一拽線頭,它一轉,線就自己動了,不是那種死的。

道長不知道在那個線軲轆上做了什麼手腳,將它又給了那個老板,交代道,明日要是那個女人再來,就將這個線軲轆插在她的腰上,線頭要攥在他的手裏不能鬆開。

老板聽後本來不想幹的,萬一被發現了多不好說。

哪成想那道長突然勃然大怒道:你不願意,就等她生下孩子在下山吃了你吧!”

燒餅店老板被嚇得坐到了地上,顫抖著問:道長此話何來?

道長摸摸小胡子,眯著眼睛看著上山的路,啞著嗓子回:明個你就知道了,切記,在我來之前不要鬆開繩子的頭。

第二天,老板戰戰兢兢的等了一天,那個線軲轆就放在他的身邊,太陽快要下山時,那個女人邁著小步從小路走了出來,好幾個月了,她沒換過一件衣服。

身上還是那件衣服,快入秋的天啊,難免的涼颼颼的,可這女人就跟感受不到一樣。

和往常一樣,那個女人買了四個燒餅就走,燒餅店老板趁著她轉身之際,顫抖著伸出手將線軲轆插在了她腰間的麻繩帶子上。

放好後,老板害怕的看著她離開,手不停地抖,離了進了,他才感受到,那個女人身上的溫度不是一般的低。

想起道長說的話,他的心後怕的不行!

掐著線頭,他就站在家門口等著道長來,到了半夜了,也遲遲不見那道長過來。

時間拖到了後半夜,燒餅店老板心裏害怕啊,這萬一那個女人半路突然發現自己在她腰間塞了東西,順著線繩找過來可咋辦?

等了很久,門口一聲響動,道長出現在門口,接過線頭就離開了。

燒餅店老板是個心善的人,雖然害怕,還是跟了上去,說啥這個道士也是為了救他。

山上的路崎嶇的不得了,枝子刮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燒餅店老板費勁的跟在後麵,沿著線他們一路上了山。

不知過了多久,道長停下了腳步,伸出手指示意他不要說話。

燒餅店老板苦著臉應下,兩人蹲在一處枝子後麵,好久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