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後我就沒睡意了,好像淩晨才迷迷糊糊的睡著,起來了我用涼水簡單的洗了一把臉,和白曉生回了宿舍。
終於,把謝英和董熏的事情處理完了,醫學院終於可以不用在死人了,每次聽到死亡的消息,我好像都挺憂愁的,小時候姥爺看著我手心雜亂無章的線條,總是會感慨,我是個操心的命。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有時候我看到路邊有老大爺沒錢要飯,心裏就挺擔心的,這日子咋這麼不好過,其實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生存的法子,我就是閑的蛋疼才想別人該怎麼辦。
上午是專業課,我帶著兩卷鉛筆去畫室裏,昨天晚上沒睡好,早上起的還早,我往那一坐哈欠連片,好不容易度過了一上午,放學我去北門小吃街隨便吃了一口回宿舍補覺。
鬧鈴是在一點半響的,天殺的,我睡的正香被吵得腦袋疼,一想一會兒去接的人,我更加不願意動了。
迷迷糊糊的穿上了鞋,我晃悠著去了門口,找了後麵的位置站到了隊伍中間,其他人和我比起來臉上帶著興奮的色彩,隱約的還能聽到旁邊的幾個男的再聊黃段子。
藝伎,說好聽是跳舞的,說不好聽點,那不就是賣身的!
我不是瞧不起做那種行業的,隻是真的接受不了日本人。
等了一會兒,路上一輛大巴使了過來。
站在前麵的女生舉起了手中的花,以示歡迎。
大巴後麵還跟著好幾輛小轎車,這是幹啥的?不會是校領導還跟去了吧?
我猜的沒錯,從大吧裏麵下來的全都是穿著和服的日本女子,她們下車的動作很輕,小心翼翼的感覺,臉上畫著濃妝,腳踩木屐,走路時有嘎吱嘎吱的聲音。
來了大概有十多個藝伎的樣子,奇跡的,在她們下來的那一刻我胸中的火焰沒有想象的那麼濃烈,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來的都是女的,出於男女的那種莫名磁場,我就不生氣了?
哢嚓哢嚓,我班好多女生拿出手機開始拍照,那些藝伎發覺了抬起頭回以一笑。
等這些女的都下來了,那幾輛小轎車車門才打來開,我們學院的校領導還真得去接了,他們下來之後,在最中間的一輛黑色轎車裏好像還有什麼不得了的人物。
我看著那幾個大肚子男人都圍了過去,顯得殷切。
片刻,一道淡紅的影子從裏麵探了出來,是一個女人,她也穿著和服,臉上沒有太濃的妝容,不像前幾個,個子不是很高,但是她長得真的很美。
就算是白曉曉來了,也會一秒鍾被比下去。
我揣在兜裏的手一緊,真美!
從小到大,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美人,當然,和電影明星不一樣,這個女人,彎腰出來的動作很謹慎,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烏黑茂密的發在後麵挽成日本那種發髻,用紅線綁著,皮膚白皙到反光,嘴唇飽滿紅潤。
散發著知性的氣質,淡紅的合服套在身上勾勒出她優美的曲線。
這個女人好像日本的國花,櫻花,在她出來的那一刻,我眼前仿佛出現了櫻花紛落的畫麵,淡淡的,翩然的,卻讓你置身其中難以自拔。
說的好像過分了,可我相信,每個人在見到真正有感覺的女人的時候,都會很激動。
我看的太過入迷,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兩步,回過神時,想我剛剛在幹嘛的時候,回頭暗暗抽了自己兩嘴巴子。
林遠啊林遠,你咋這麼不爭氣,那個女人可是日本人!
“哈哈哈,肖小姐不愧是女中豪傑,我們中華的驕傲,此次您能帶這些藝伎過來配合我們學校的活動,我校不表示熱烈歡迎,一會兒還要到禮堂裏麵開個歡迎儀式,來,這邊請。”
肖小姐?日本不都是什麼井上鬆下這些姓氏嗎?這個女人姓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