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邊白曉生揮舞著桃木劍,幾下子就將賣糖葫蘆的老頭打趴下,畢竟是才死一天的新鬼,在白曉生麵前連盤菜都算不上。
我看著那鬼老頭的淒慘的模樣,心有點軟了,也不管咳不咳嗽了,光著腳跑下床,讓白曉生放他一馬。
“這老頭挺可憐的,就讓他走吧,過兩天陰差出來抓人,就跟著回去,這老頭生前沒做啥壞事,家室還挺不如意,算了吧。”
白曉生看看地上,須臾,收回了手。
“趕緊出去!”
鬼老頭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臨走時看我那眼好像冒著涼風,我心咯噔一下,不知道放走這個鬼老頭,是對還是錯。
“好了,別再地上站著了,睡覺去吧。”
扔下一句話,我打了個哈哈攤在了床上睡覺,想都不用想,白曉生其實心裏是不放放過這個鬼的,再不睡覺又得聽他墨跡了,我就不喜歡別人和我墨跡太多,煩!
第二天一大早,護士查房,走到我們房間訓了一頓,對於這裏的護士,對我和白曉生是挺熟悉的,隔三差五我就得過來報個到。
我就是很虛弱,手抬起來放下都很累,計劃是今天就去壽衣店找那個沐老頭問問關於那個花籃女鬼的事,可是白曉生看我這半死不拉活的模樣,拒絕了讓我陪同。
無聊的等在醫院裏,差不多中午,肖優來了,玲瓏有致的身體外麵裹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走路時會蕩起一片片漣漪,我眼睛都快掉她身上了。
“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肖優走到床前,賢惠的到了一杯水給我,小腰正好出現在我的視線裏,那麼的纖細,不盈一握。
“今天好些了嗎?”
“嗯,好很多了!你快做!”
我接過杯子,指著一旁的椅子和她說。
今天還真是豔遇不淺啊,她竟然還來看我,如果每天都能來的話,就好了,我在多住幾天院也行啊。
她拉著裙子做下,兩腿交疊,裙子劃落了一塊,白皙的大腿露出來,我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跑過去時,你全身是血的躺在那,嚇了我一大跳,我原本去找了警察看錄像帶的,可他們以要查案為理由,不讓我看。”
我低下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肖優的臉色很擔心,可我的事情不能告訴她,嚇到她事小,我怕的是,她知道的越多反而對她不利,這幾天我和白曉生還得找那個女鬼呢。
“也沒啥事,不過這件事情警方已經警告過我要保密了,就不能告訴你了,吃飯了嗎?”
我緊忙叉開話題,怕她問太多,這件事沒辦法解釋,她去的時候我就被鬼壓著,這謊話我實在編不出來。
“吃過了,你呢?對了,你同學呢?”
“他有點事出去了,我也吃過了。”
我呲著大牙,笑的見牙不見眼,真好啊,肖優不管怎麼看都那麼漂亮。
“就是這兩天不能幫你畫像了。”
肖優連連擺手,“畫像不著急,再說了,我的旗袍還得三天之後才能拿出來呢,對了,這兩天我會常常來照顧你的,你昨天好英勇,旁邊都沒人管。”
被她誇著,我心一陣飄飄然,她在說我英勇。
聊了幾句,我這哈欠連連,打到最後,肖優優雅的拿起包告辭了,她說明天再找時間來。
我閉著眼睛,帶著幸福猥瑣的笑容剛要進入夢鄉,一串手機鈴聲將我吵醒,我迷糊的摸起電話拿出來。
“喂!”
“林兄,我問過了,已經拿到了那家的聯係方式,是咱們一起去他家還是我自己去?”
我腦袋雖然迷糊,可心裏卻清楚,讓白曉生自己去,以他的智商,嗬嗬……
“你先回來吧,等我先睡一覺,睡醒了我們打電話一起去。”
“那好吧,你先休息吧,我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