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身詢問白曉生,剛剛他倆這咿咿呀呀的唱了半天,那叫一個歡脫,我聽了那麼長時間也沒聽懂,白曉生苦笑一聲,解釋道。
“唱戲就是這樣,很多東西都是走位。”
白曉生撓了撓腦袋,笑的聽靦腆的,“我沒啥愛好,除了愛解刨屍體以後,就特別喜歡唱戲,以前和師父住的老胡同門口就有兩個唱戲的老人,我小時候就跟著他倆在胡同口學了起來。”
“什麼?你還愛解刨屍體?”
“嗯。”
我喊了一聲嗓子都變調了,我和這小子認識也挺久了吧,期間發生的事情也不少,可是這是我第一次知道,這小子竟然還有這種癖好,解刨屍體。
“你難道不怕鬼找上門來呢?”
要是我,得嚇死,這還是他的一種樂趣,我真搞不懂,為啥這種人會潛伏在我身邊這麼久,能在他的身邊活著麼久,我是不是該感歎一句,謝謝白大俠的不殺之恩。
白曉生看我好像真的挺在意,突然著急了,捂著腦袋說。
“林兄,你放心,我隻是單純的比較喜歡解刨屍體不會害人的,而且,那些屍體的上的鬼魂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怎麼可能會找過來。”
我撇撇嘴,開玩笑到,“那你可得注意了,別朝兄弟下手啊。”
“那肯定的。”
我拍了拍衣服,還是言歸正傳吧。
“如果我剛剛沒聽錯,這女鬼剛剛是在感謝你吧?”最後一句,我是能聽懂的,“她為什麼突然就走了。”還把燈弄好了。
“她死的時候,幾乎全身的血都和這個瓷器和為一體了,她的靈魂也因此被禁錮在這裏麵,沒有辦法投胎,剛剛是在求我,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將她弄出去。”
原來是這樣,“你有辦法能將她弄出呢?”
白曉生點點頭,“明天先找個地方給她下葬吧,然後我把她認作義妹,我做兄長,這就代表她不是孤魂野鬼,其實是有親人的,之後的,就好辦了,在那個墳塚的旁邊貼上往生符籙,應該能讓她出來。”
“這樣就行了,她難道一直待在這裏嗎?這裏還有沒有類似於她這樣的鬼?”
從打進了這個院子,我心就有點慌慌的,總感覺這裏麵有什麼不好的東西。
“這個我沒問,等明天我問問她吧。”
白曉生看著那個白瓷,眼睛裏麵不無憐憫。
“那你現在不能問她嗎?”
現在問不就行了,為什麼要等到明天早上,有時候我挺搞不懂白曉生的。
他苦笑了兩聲,好像還有些不好開口,最後在我疑問的目光裏道出狗血的真相。
“她剛剛出來嚇唬你,還給你唱戲聽,已經耗損了她很多的力氣,現在出不來了。”
我:“……”我能不能砸了那個白瓷?就不能正經點嗎?
為了嚇唬我耗光了力氣,真是聽了心裏就生出了一股火。
這一番折騰都是後半夜兩點多了,我打了個哈欠,帶著火氣爬上了床,這個床挺小的,屋子裏也沒別的地方,白曉生還是去別的地方睡覺吧。
我開始年攆他,“你快回去睡覺吧,這麼晚了。”
白曉生看了周圍一圈,應該是在看有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瞅了一圈他繞到了門口離開了。
先別說那個白瓷女鬼有沒有事,這一夜是把我折磨的夠嗆,實在是提不起精神來早起了,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十點多,我每起就更不用說那個豬了。
白曉生還是我叫醒的,我倆醒了之後,唐龍他們都快準備吃中午飯了。
我倆默契的沒將昨晚的事說出去,隻道我屋子裏麵的那個白瓷是個邪物,將找尋風水之地的事情壓倒了後麵,我倆吃過中午飯帶著白瓷拿著鐵鍬去了後山。
這後山的樹木很茂密,將路上的陽光擋的極為的嚴實,我打了個哈欠,找了一圈,在一塊通風的地界停了下來,還別說,晚上看這裏鬼氣森森的,白天過來這地方還是挺不錯的,就好比這隨便找的地方來說吧,不僅能有風吹過,就連昨夜下的雨都自動流到了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