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眼裏,一直都說是槐樹招鬼,而且槐樹還被封為了鬼樹,其實,真正招鬼的,是榆樹,榆樹的樹根常常會穿過棺材生長,如果埋藏一個人的墳找不到了,那就找榆樹,離它一米之處必定是墳,而且榆樹還能生木耳,在某些地區,也會把木耳成為鬼耳。
在古代邪教常常用榆樹勾魂引魄,將死人弄成僵屍。
如此邪門的地方弄了弄了這麼個邪門的樹,可見裏麵該是如何鬼煞。
而我剛剛之所以會驚訝,是因為走的進了,能看清這榆樹上掛的黃布了。
那哪裏是什麼黃布啊!~那分明就是八具屍體掛死在了榆樹上,死屍應該都是道士,他們身上穿著道袍,所以才被我誤認為是黃布。
這幾個死屍的麵目看不清,屍體還是完整的,皮黑黑的,幹幹的,像是風幹的牛肉幹一樣,原諒我那個時候還能想到牛肉幹,隻不過太像了,這個想法是自然而然的冒出來的。
也不知道這幾個道士為什麼會一起死在了這。
榆樹很高,道士的屍體掛在上麵就跟個小風箏一樣,安靜的,沒有一絲波瀾的掛在了上麵。
沒忍住,我使勁的打了個寒蟬,這裏麵到底有什麼陰煞邪物,竟然能將八個道士一起殺死在這。
榆樹所包圍的地方裏,有黑色的土在中間好畫下了類似於陣的東西,最主位沒有掛道士屍體的榆樹根部,開了一個很小的門,足夠一個人彎腰通過而已。
在小門的前麵還放了一個小壇子,如同釀酒一樣,隻不過酒壇子上麵是紅色的酒封,而這個小壇子上麵,則蓋了一個黑色的封,好像冒著森森的涼氣,而後我才發現,其實每顆樹下都放了一個類似於這樣的小壇子。
看著這幾個小壇子我總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裏麵一定沒放什麼好東西,看英子帶的路,我猜出去的路應該是這榆樹下的小門。
等我們走到了最主位榆樹那,英子突然站住不動了,怔怔的看著樹下的小壇子,一瞬間,她的肩膀突然顫抖捂著臉的模樣好似哭了,雖然不知道她是為什麼哭,可那悲傷不似作假。
難道這壇子裏的東西和她有關係,現在還不能說話,還是出去問吧。
我上前走了幾步,安慰的拍了拍她。
畢竟是個姑娘,再怎麼著,也得安慰一下。
等了一會兒,她抬起頭,從她的手裏麵的掉出了好幾顆晶瑩剔透的珠子,這是女鬼淚?我看了好幾眼,可女鬼淚不是非常難得的嗎?
女鬼淚是女鬼在徹底消失之前留下的懺悔的眼淚,這英子到底有什麼來曆,一哭眼淚就能結晶?太扯了吧,想我處理白事那麼多年,在姥爺身邊學了很多,雖然畫符的本領不行,可我在這些道理上知道的並不少。
對於眼前的場景,若非我真實所見肯定不會相信,竟然有鬼一哭就會流出眼淚,她當自己是鮫人呢?
一哭眼淚就變成珍珠?
事實沒容我考慮太多,英子抬起頭示意我倆牽住手,等我們三個將手牽在了一起,英子就帶著我們朝著那個小門走去了。
沒有開門,英子就帶著我們穿過了那扇門,我隻感覺渾身一抖,好似電流通過了一樣,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幕閃過,再睜開眼,耳邊傳來了清脆的鳥叫聲,刺眼的陽光晃得我眼睛一痛。
“林兄,我們……出來了。”
我仔細一看,可不是,什麼榆樹,什麼山洞通通不見了,我所站的位置附近,一個大土包,正是我將白瓷埋進去的位置,這是怎麼回事?
英子穿了一身大紅的嫁衣站在我的不遠處,我鬆開白曉生的手,走到了她的身邊。
“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從那個門裏出來,我門又回到了這?”
英子環顧了一圈四周,好像第一次來一樣。
“你們去的地方是很早以前的洪河村,差不多,便是以前的時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