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人有的沉默有的害怕,有的勸他說話要慎重,不然會招來災禍。
那人大聲說,“魏忠賢雖然專橫,他總不能把我剝皮,我怕什麼?”
夜裏,眾人熟睡,忽然門被推開了,闖進幾個人來,把那位說大話的術士帶走了。
不一會兒,又把同一起喝酒的另外四個人帶到了衙門。
先被捕的那人意思不掛的躺在那裏,手腳都被定在了門板上,堂上高作著魏忠賢,他對那四個人說,“這位說我不能剝他的皮,今天不妨試一試。”
就命令手下的人取來融化的瀝青澆在了那人的身上,過一會兒瀝青冷卻凝固,用錘子一敲,隻見瀝青和人皮一起脫掉,形成一幅完整的人的皮殼。
那四個人據說被嚇得半死,魏忠賢給他們每個人五兩銀子壓驚,把她們放走了。
這種事情還不算少,那天,我和白曉生將江楓弄走了之後,我就和他講起了關於魏忠賢的事情,誰知道,他倒給我講了一個更加離奇的。
這個故事,要比魏忠賢的長,也更加的……
這是一個叫人皮橋的故事,人皮橋又稱寡婦橋,他也是聽說的,至於真假,那就有的思量了。
說是在這做敲得建造過程中,曾經有一個悲慘的故事,一名建橋的善良寡婦本應該得到嘉獎,但卻慘死於封建統治者的苛政之下。
雖然那段曆史已經遠去,但如今仍有很大的教育和警世意義。
那座橋在黃山腳下的一個古城裏麵,說這座橋長八百尺,寬二十四尺,十六孔,曆史悠久,是著名的石拱橋之一。
可就是這樣一座橋又為什麼會被人稱為是人皮橋的呢?
說來是一段辛酸殘忍的故事,在古代建橋有一個規定,那就是,民間隻能用單孔,隻有皇家才能建造雙孔橋,如果民間有人遭了雙孔橋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而在建造這所橋的人,是明代的一個姓李的寡婦。
她有家財萬貫,卻沒有一個子女,錢多無處花,就用來修橋鋪路,為圖來世,以利行人,她將所有的家產用於修建這座大橋,造了五年,用去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兩銀子。
這座大橋才得以修建成。
可這橋一修建完。
“民間竟有刁婦,目無王法,造起十六孔長橋,犯了欺君之罪!”
當地的一些貪官汙吏,因屢次敲詐李寡婦的錢財沒有得逞,借此報複陷害,將奏本低到了皇上的麵前。
“如此刁婦,海內少有,不予嚴懲,難平孤憤,將他以剝皮抽筋之罪。”
皇帝的聖旨傳到了貪官汙吏的手裏,大肆宣揚,百姓不平,加之當時沒有找到合適的能‘剝皮’的劊子手,貪官汙吏不堪百姓反對,也就將此時耽誤了下來。
誰知西城外剔透店有個剃頭匠,名叫陳天壽,他想在剝人皮的手藝上來顯示出自己的本領。
更想討得縣老爺的歡心,從中撈點好處。
“我會剝人皮。”
陳天壽跑到縣衙裏,像縣老爺自我推薦到。
“隻要姥爺相信我,這點小事我能辦的到。”
“你怎麼個剝說?”
縣老爺問道。
陳天壽解釋道。
“現在人頭上用刀切一個是自組昂,然後將水銀灌進去,人皮就自然脫落了下來了。”
縣官一聽陳天壽能剝人皮,心裏就像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剝人皮吧,百姓反對,不剝人皮吧,又怕違抗了聖旨,丟了烏紗帽,還要問罪。
想來想去拿不定主意。
“你先回去吧。”
縣老爺將陳天壽打發回去了,自己在公堂上走來轉去,感到十分為難,不自覺歎了一口氣。
“誒,這可怎麼辦?”
師爺看出了縣官的心思,提出了解決矛盾的方法,“要剝皮,就先把這個剃頭匠的皮剝了,以做實驗。”
一句話把縣官從冥思苦想裏拽了出來。
“對,按照他說的,先拿他試刀。”
縣官一聲令下,立即差人將剃頭匠陳天壽帶了過來。
“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做什麼行當?”
縣官佯作不認識並嚴厲的問陳天壽到。
“我叫陳天壽,家居本城十字街,以剔透為生。”
陳天壽答道。
“你說水銀灌頂,能剝人皮是真的嗎?”
“是的,我曾經剝過幾個人皮,很順利。”
陳天壽吹噓自己。
“我有些不相信,想在你頭頂做個實驗怎麼樣?”
堂上縣官翻了臉,把陳天壽嚇得麵如土色。
知道事情壞了。
“來人!”縣官左右環顧喊道。
預先藏在壁後的劊子手一湧而出,手拿刀具和水銀來到了堂前,縣官一拍驚堂木,“動手!”
這時,幾個身強力壯的大喊,一把將陳天壽按倒跪在了地上,用刀在他的頭上畫了一個十字的刀口,又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陳天壽從地上提了起來。
拿水銀往他的頭上一倒,果然見效,全身皮肉,很快分離了。
“剝皮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