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生眼睛一亮,點頭。
“就是那個!”
我搓搓手。
“那個東西有賣嗎?咱們兜裏不是有錢嗎?咱們去買兩張。”
我摸摸跨兜裏的東西,特別想快點裝一把逼。
白曉生苦笑的看著我。
“貌似不行,聽說這個令牌很難得到,必須是有身份的鬼仙才有,你看那樓下麵的草市沒,想進花仙來酒的大門,必須要身份,沒身份的都得在下麵進行交易。”
我一聽臉就垮下來了。
心裏著急不已。
“那我們可怎麼辦啊,時間有限啊。”
白曉生緊縮眉頭的在那想著,我看著他心裏也開始煩躁起來,視線掃過剛剛那倆個小鬼,它們看起來不是很厲害的樣子,我給白曉生耳語了幾句。
白曉生的眼睛越睜越大,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小一會兒我們尾隨在那兩個小鬼的身後跟著它們進了人群中,在出來時手裏拎著兩張符。
“快跑嘍。”
我拉著白曉生迅速的跑到了酒樓的入口處。
我倆手裏還拎著兩個大燈籠,剛跑到門口從裏麵蹦出來兩個青蛙精。
“沒令牌不許進。”
我將手裏的白色符紙拿了出去在它們眼前迅速的晃了一下。
“這是令牌快讓我們進去。”
我心裏這個著急啊,這倆令牌可是我們偷的啊,一會兒那兩個小鬼發現了還指不定的生出什麼事呢。
“沒令牌不許進。”
那兩個青蛙精就跟沒看見一樣,惡綠的披上套了一件黑色的衣袍就感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一樣。
我焦急的看了一眼後麵,這符紙怎麼突然不好用了?難道還認主人呢?這下不就糟了嗎?
“林兄,快別再腰上。”
白曉生從我手裏麵搶過符紙,貼到了腰上,我也照著他說的做。
“客人請進。”
那兩個青蛙精原本是向下彎著的嘴突然上揚,笑的無比的假。
白曉生扯著我進了去,看著後麵依舊很平靜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到了裏麵,一陣很濃的脂粉味飄了過來,我抬頭看過去就懵了,鼻尖好像有熱血快流下來了一樣。
好多……美人啊~
“白曉生,這裏的女人都好漂亮啊。”
白曉生低下頭不敢看過去,這層樓裏空曠的夠可以,我看不到通往上麵的階梯,這裏麵有很多小鬼,它們抱著美人,有的在做羞羞的事情。
場麵十分的淫靡。
“誒喲,二位客官手段不錯啊,竟然這種小鬼都能進來,青娘我真是很佩服呢。”
就在我們怔愣的不知道該從哪裏找起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女人,她身上雪白,頭發很黑,身上套了一件黑色的衣服裏麵什麼也沒穿是真空的。
行走間,三點連成一線,要不是我是鬼沒有鼻血這東西。
我可真的早就失血過多死了吧。
這女人長得很漂亮,柳葉眉櫻桃小口,眼睛黑不溜丟的,挺奇怪的,除卻這雙眼睛這女人簡直就是尤物。
“別管我們怎麼進來的,反正我們是進來了,敢問小姐姐這裏該怎麼上二樓啊?”
我笑笑,這個時候隻能我英勇出馬了,指著白曉生那就是白扯,我帶他來無疑帶著太監上青樓,人生一大苦啊。
古話裏不是說有四大喜事嗎?
說什麼這人生四大喜,莫不是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不過多分別加兩個字那就成了悲劇。
久旱逢甘露——一滴!
他鄉遇故知——債主!
洞房花燭夜——隔壁!
金榜題名時——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