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優眼眸睜得老大,捂著嘴唔咽的不可抑製的哭了。
“她又怎麼了,誰被強奸了?”
艾可可皺眉問。
“林兄的學院,前幾天來了一批日本人讓他的同學給畫畫,其中一個藝伎被強奸了。”
白曉生幾句話解釋。
艾可可冷笑一聲。
“不太懂你們這些學美術的。”
我,“……”
我拍著肖優的後背,哭了一會兒,肖優才小聲的回答我的問題。
“惠子出了事情以後,我就將她送回日本還給了一筆錢,可誰知……嗚嗚……”
“喂,人都出事了你能不能快點說,我們沒時間跟你靠,現在這邊不好解決你家裏還有個大頭沒弄出來呢。”
艾可可不耐煩的冷哼道,我也不好說什麼,對這女人,說的越多我頭越疼,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說的窩囊點,還保護肖優呢,我都打不過這個女人。
她沒事開心不開心給我兩巴掌的。
肖優被艾可可嚇了一跳,抬起頭。
“惠子還是自殺了,不過,被發現的及時,現在變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
植物人這個可不好說,其實很多人變成了植物人,她的靈魂是會飄出自己的身體的,更有甚者,就算不是變成植物人,而是在做什麼大型的手術的時候,自己的靈魂就會飄出體外,有的還會全程看醫生給自己動手術,一般醒來就會忘,可有的是不會忘的。
這個不好說,都是因人而異的。
“林兄,那這個大鬼是個男的,他和那個死去的鬼什麼關係?”
我皺起眉,“剛剛他說的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這個惠子的男朋友。”
肖優在聽到男朋友的時候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你是說,這個裏麵的鬼是惠子的男朋友?”
她驚訝的問我們。
“嗯。”
“武熊他是惠子的女朋友,和惠子的關係很好,惠子變成植物人後武熊隨後就……死了。”
“怎麼死的?”
“他是在去醫院的路上,被車撞到了,才死的。”
“林遠,你問那個大鬼,他是怎麼來到這邊的?一個鬼從日本來到這,你們不覺得很詭異嗎?”
艾可可板著臉,極其嚴肅的問道。
我傳過話問去,那個叫武熊的鬼也看出來了,他在這是打不過艾可可的,現在也還挺老實的。
“……我也不知道……醒來就自這了……”
“他說什麼了?”
我衝著艾可可搖搖頭,“那個鬼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來就在這了。”
“那你為什麼一直跟著肖優?”我又追問了一句。
“額……我隻認識鬆本小姐。”
武熊迷茫的看著肖優,鬆本?難道是肖優在日本的姓氏。
艾可可低下頭,手拄著下巴一臉深思的模樣。
“讓他先上一邊呆著,我們還是先去那裏麵看看吧。”
艾可可指了指肖優家的衛浴方向。
我看著武熊,“你先在一邊呆著,這房間裏還有別的東西,等一會兒我們解決了,再看看有沒有辦法將你送回去。”
“哦。”
武熊死前出的車禍很嚴重,這種橫死鬼是不能投胎的,看著他一瘸一拐的往一邊上走去,我突然動了心思。
我鬆開肖優,跑到艾可可的身邊問她。
視線不離開武熊,“誒,你說,他會不會是可以被剪魂剪碎的鬼啊?”
艾可可鬆開捏著下巴的手,涼涼的看了我一眼。
“不是。”
她回答的很堅決。
我皺眉,“看樣子你是可以一眼就看出這些鬼哪些能被我剪碎的。”
說到這,我指著地上的一雙小鬼。
“那他們呢?”
“不行。”
我哦了一聲,突然有了一個更加不可思議的想法。
“不會是,我的剪魂剪子隻能剪碎長得漂亮的女鬼吧?”
這個可不是我瞎想的,而是,不管是謝英胡水還是李迷,她們三個可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艾可可忍無可忍的閉上了眼睛,抬起手照著我的後腦勺就來了一巴掌。
“別瞎想,快點將你這個麻煩精先安頓到一邊上,我們趕緊去解決了裏麵的那個才是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