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生安慰我,現在還挺慶幸,這些事情明顯的就是衝著我來的,可我身邊現在還有這個兄弟支持我,而我,並非是一個人。。
“得了,現在也晚了,咱們睡覺吧,明天找時間我要進鮫人剪裏麵,看看能不能將鬼絲紅線接起來,睡覺吧。”
“行。”
我和白曉生各自躺好之後,我看著燈,交代道。
“咱們以後睡覺還是別關燈了,要不然,像這種情況開著燈還方便點,這次是因為舍利子出現了,接著它的光,下次,就不一定這麼準了。”
再讓我在黑夜裏睡覺,我真心怕的呢。
白曉生猶疑了一會兒,看了我兩眼,也就默不作聲的同意了。
就這樣,我們開著燈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早,收拾完了自己就去把燈關上了,看著天色還好,我踏出醫院的大門,一陣清涼的空氣鑽進我的口鼻。
頭腦一瞬間的清醒了,好久都沒有呼吸這麼清涼的空氣了,不知不自覺的,好像有什麼東西驅散了我腦子裏的濁物,清醒了不少。
我在門口抻了一個懶腰,月份一點點的從七月渡過到了八月,天氣已經慢慢的轉涼,一直都在奔波在鬼怪事情中的我和白曉生,在生活方麵很不仔細。
穿的太少了,我站了一會兒沒忍住打了一個嘚瑟,看來一會兒我得找時間回學校拿點衣服過來了。
醫院門外旁邊的旅館下麵有不少賣飯的地方,我挑了一家豆腐腦做的很不錯的店鋪走了進去。
這時候我感覺很早,但是對於別的人是正常的時間,不大的店鋪此時被擠得滿滿當當的。
“哇哇哇——!”
就在我好不容易擠到了賣餐的窗口時,一聲極為嘹亮的啼哭聲在我身邊響了起來,頓時震得我說不出話來。
“誒呀,這孩子,咋這麼能作呢,你說,這也沒啥毛病,哭什麼哭?”
我轉頭順著聲源一看,是一個老太太飽了一個小孩子,那小孩不知道什麼原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臉紅脖子粗的。
坐在老太太一邊的老頭子煩躁又擔心的叨咕著。
那應該是一家子,穿的很破舊,我向下一看,這家人家應該是從農村來的,腳上還穿著布鞋,尤其是那個老頭,鞋上麵補了好幾個補丁,三個人麵前一張桌子,一共就隻有一碗豆腐腦外加兩根油條。
“喂!小夥子,你要吃什麼啊?快點說嘞,後麵還有好多人呢。”
老板在對麵催我,我將視線轉過去,摸摸頭不好意思的笑笑。
“抱歉了大爺,我要……四分豆腐腦,八根油條!”
“在這吃還是打包帶走?”
我痛快地揮了下手,“兩份在這吃,兩份帶走。”
“那你可得等會了,這人太多,桌子不夠啊。”
我笑笑,指了指還在哭的那孩子那張桌子。
“我去那邊拚個桌子,大爺您一會兒做好了送到那就行,多錢,我先付款。”
“好嘞,年輕人就是痛快。”
我付好了錢,繞過人群朝著那邊走去。
兩位老人還在勸孩子,我走過去都沒發現我,這是個四方的桌子,我挑了離那孩子近的一邊坐了下去。
我坐下了兩位老人才反應過來。
“我就是來拚桌的。”
兩位老人恍惚的點點頭,離了進了,那孩子一看到我哭的更大聲了,老太太八成是怕吵到我,照著肉多的屁股上打了兩巴掌,打是打了,可那混濁的老眼都是心疼。
“對不起啊,這孩子就是哭,咋哄也不好。”
老太太解釋道。
老頭子捂住臉,滿臉愁霧。
我緊忙伸出手攬住了那個老太太的手,也不知道這家人到底多苦,那老太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