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馬上的年輕公子詫異地望著這位穿著怪異服裝的女子,眉頭微微皺起,問道,“姑娘,為何這般看著在下。”
年輕公子嘴角翹起,掛著半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呃?於飛揚小臉泛著紅潤,尷尬地別過臉去,真是暈死,不管到了哪裏,看帥哥的習慣還是沒改掉。
“嗬嗬......”飛揚幹笑了兩聲,無奈地扯了扯背包的帶子,道,“那個...剛才...,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有意看你那麼久的,啊,不.....我的意思是,我沒有看你....不...”
飛揚越解釋越亂套了,慌亂地不知所措,年輕公子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慌亂的表情,越發好笑。
此時,走在前頭的那位俊美公子也調頭,悠悠走了過來,懶懶道,“雲兄,到底何事逗留那麼久。”
飛揚聞聲回頭看向那好聽的聲音的主人,雲清寧白皙的俊臉上掛著幹淨的笑,朝那位白衣俊逸的公子交換了個眼色。
“宮言兄,剛才我們的馬驚了這位姑娘,特意停馬來跟她道歉的。”
聽著雲清寧不急不躁的解釋,於飛揚莫名地興奮,原來這位叫雲清寧的人那麼溫柔啊,頓時對他的印象大好。
宮言臉上總是掛著調皮的笑,修長的雙眸朝飛揚眨了眨,慢條斯理地作揖道,“這位就是雲兄所說的那位受驚的姑娘啊,可在下怎麼看,她都不像是受驚了啊。”
飛揚胸口頓生微小的怒意,抬眸微怒地看了他一眼。
可是當她視線對上他調皮清亮的眼眸,還有他俊逸無比的臉頰,烏黑飄逸的長發,還有薄唇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又將怒意收了回去。
誰叫她對帥哥總是“憐香惜玉”呢,不看白不看,於飛揚心裏偷笑著。
沒想到鑽進那個奇怪的洞穴可以看到兩位極品帥哥,真不枉此行!
“姑娘,為何也這般看著在下,在下知道愛慕在下的女子多不勝數,但是.....”宮言調侃道。
“喂,你說誰色眯眯看著你啊”,於飛揚尷尬地別過臉去,這個臭帥哥真是太不給她麵子了,她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宮言無奈搖頭歎氣,不知何時摸出了一把折扇,慵懶道,“姑娘,在下何時說你色眯眯看著在下,那可是姑娘自己說的啊,沒想到姑娘不打自招了。”
什麼?不打自招?於飛揚目瞪口呆地盯著騎在馬背上的那位對她出言不遜的帥哥。
“你.....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飛揚氣結,實在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他,因為剛才她的確有那麼一點點仰慕他,但是,現在......哼!
宮言“啪”得一聲打開折扇,好笑又委屈道,“姑娘,剛才是姑娘看著在下,在下可都沒生氣,怎麼這般倒說在下不可理喻了呢。”
“你......”於飛揚伸出一根手指,目瞪著那個帥哥,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硬生生把這怨氣吞下肚子裏,行,算他能幹,好女不跟帥哥鬥。
雲清寧見狀,溫柔地笑了笑,衝著同伴宮言道,“好了,宮言兄,你就別逗這位姑娘了。”
就是就是,於飛揚見雲帥哥也幫起自己來,不免有些心飄飄,完全忘了自己現在身處何地,也忽視了此刻兩位帥哥的裝扮。
“哦,對了,在下冒昧問一句,姑娘可是外族之人?”雲清寧認真地打量著於飛揚身上的裝扮。
簡直可以用奇裝異服來形容,除了想到她是外族的姑娘,他實在想不出她到底是哪裏來的。
“哎呀,你不說我倒忘了......”於飛揚恍然大悟地喊了一聲,剛才隻顧著跟他們說話,還有那個臭屁得很又耍她的帥哥,想著想著,還不忘瞪宮言一眼。
宮言沉默不語,嘴邊卻掛著饒有興趣的笑,對於飛揚剛才的眼神並不掛心。
“這位姑娘莫非是高山族人?”宮言修長的雙目帶笑地看著她。
耶?高山族?於飛揚緊鎖著秀眉,那帥哥到底說什麼胡話?倒是那兩位帥哥的打扮才讓她好奇。
她清了清清脆的嗓音,驀然道,“不是,我是漢族人,你們是哪個少數民族的人,都已經這般年頭了,還穿得那麼古色古香,是你們民族的習俗嗎?”
於飛揚清靈的雙眼盯著麵前的雲清寧和宮言,這裝束不是隻有拍攝古裝片才看得到嗎?
她敢肯定這裏絕對沒人拍戲,可是,她究竟來到什麼民族了。
那個山洞真的有什麼神秘的事發生嗎?
柳樹下那老人的音容忽然闖入於飛揚的思慮中,時空樹?她有不好的預感?該不會那個傳說是真的吧?
於飛揚臉色煞白,雙手開始無力地下垂,想著剛才莫名其妙消失的山,現在她除了相信穿越的事實,她實在想不出其他理由安慰自己。
雲清寧二人麵麵相覷,暫時忽略了她剛才奇怪的話,隻關注著她怪異的神色。
“姑娘身體無恙吧?”雲清寧特有的輕柔聲問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