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她現在的醫術,還須一段時間的實習,正好她亦可借此機會跟這些人混熟關係。
因為她現在也算是淪落到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地步,雖然還沒那麼嚴重。
宮言抿嘴沉思了片刻,默不做聲,微微轉頭看向淡然的雲清寧。
“雲兄,看來你我二人須改道而行了。”宮言有些苦笑。
雲清寧不以為意地勾起笑容,漠然不語,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見二人答應得那麼爽快,飛揚霎時激動地站起來,俯視著兩位帥哥。
“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上路吧!”
宮言似笑非笑,轉動著明亮的眸子盯著一臉興奮的她。
嗬嗬!怎麼會有這般奇怪的女子,一聽到改道竟是如此的興奮,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雲清寧略帶微笑,炯炯有神的瞳眸浮雲掠過般看了眼飛揚,正欲起身。
青花已經從竹屋內輕盈出來,神色平靜,麵露女子羞澀的笑。
“謝謝於姑娘,我爹的傷已經好些了。”
她微微垂著眼簾,卻不時地瞄了瞄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宮言。
飛揚觸到那道僅對宮言愛慕的目光,懶懶回應道,“哦。”
什麼嘛!既然要道謝也應該有點誠意吧,幹嘛跟她說話又看著那個讓女孩子癡迷的帥哥呢?
飛揚沒好氣地衝安逸自若的宮言翻白眼。
嗬!他倒好了,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依然事不關己地搖著扇子。
忽然他悠揚地站起來,唇角一勾笑道,“好了,雲兄、於姑娘,可否上路了?”
青花咋聽猛然一怔,睜大了秀目顫顫道,“宮公子你們要走了麼?”
宮言修長的雙目隨意瞥了眼她,依然掛著調皮的笑,點了點下顎。
青花眸中湧出失望之色,低頭沉思,人家公子遲早要走的,要怪就怪她沒這個福分。
她怎麼會異想天開地想讓宮公子注意到她呢?
飛揚跟著宮言和雲清寧出了竹屋,兩人解開了栓在樹旁的馬韁。
“那個.....你們隻有兩匹馬,那我....我......”飛揚扯了扯背包的帶子,有些尷尬地望望兩人。
她的嘴角不由得顫了顫,該不會是讓她跟其中一個帥哥共騎一匹馬吧?
好像她也不吃虧哦!倒是那兩位帥哥不知道介不介意耶,飛揚眨著秀目盯著他們。
宮言和雲清寧兩雙明眸互視著對方。
雲清寧俊臉微微緋紅,壓抑著嗓音道,“宮言兄,你也知道我...我不慣與女子共騎一馬,所以...”
飛揚鬱悶地瞪著雲清寧,秀臉倏地黑起來。
什麼嘛!他...他果然介意,真沒麵子!!
雲清寧連忙朝她微微拱手作揖,解釋道,“於姑娘,在下並沒有嫌棄之意,望......”
“沒事,雲公子多心了......”飛揚故作不在乎,勉強扯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嗬嗬!被人家嫌棄還要笑著原諒他,還真累啊!
宮言身輕如燕地跳上了馬,衝飛揚眨了眨眼睛,輕佻笑道,“於姑娘,沒辦法了,在下隻好勉為其難地跟你共騎一馬了。”
勉、勉為其難?飛揚嘴角抽了抽,果然都不是心甘情願的。
飛揚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宮言已經笑著伸出了修長有力的右手。
“於姑娘,上馬吧!”此刻宮言又眨著調皮的笑意,瞅著飛揚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飛揚本能地伸手抓住宮言的手,宮言一把用力將飛揚扯上馬。
“啊!”她有些吃痛地靠在宮言的胸膛上,在觸碰到宮言結實的身體,她秀臉栗然一紅。
宮言微微垂眼瞟了瞟靠在他胸膛的女子,抿唇笑了笑,漠然不語,持起馬韁策馬奔騰。
雲清寧緊跟在宮言和飛揚兩人後麵,笑意盎然。
寂靜的小道頓然卷起陣陣塵土,馬蹄聲漸漸銷聲匿跡,豔陽的桃花依舊開得爛漫,隨風輕輕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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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想問問大家,紅豆寫得是不是很幼稚啊,還會不會有小白的味道啊?紅豆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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